現在,他的詛咒沒了,可他的忐忑卻還沒有消失。
他的臉上為何還不露出傷心難過的神色?
明徽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藺棠,有點不甘心於他的態度這麼的冷靜,注意到了沉睡的人眼睫輕顫時,明徽以看好戲的語氣說道:“她要醒了。”
從黑暗裡恢複意識,白茶率先感到的就是手疼,她張開了眼,入目所見的是陌生的環境,以及陌生的人。
這是一個她不曾見過的男人。
觸到她眼底裡的陌生那一刻,他唇角輕動,“茶茶……”
她坐了起來,抽出了被他抓著的手,見到了自己的手已經被抓成了紅色,她終於給了他反應,“你是誰?”
她的這個問題似乎對人的打擊很大,因為她看到了這個青年眼眶泛紅,眼底裡是霧靄朦朧,像是快要哭出來了,這麼可憐的樣子,如同是被遺棄的幼獸。
白茶不由得又問了一句:“你成親了嗎?”
他搖頭。
於是,白茶說道:“我好像對你一見鐘情了,要不我們處一段時間試試?”
藺棠呼吸一滯。
正在看戲的明徽,他的眼裡頓時沒了從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