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她就要真正的開啟新的人生了,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以後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好不容易多撿來一次命,她要肆意的活著。
到櫃子裡拿了件衣服穿上後,找了個行李箱拿了些需要用的放進去,以後空間儘量還是要少用的,原身賣了房子後的錢除了留有船票,她都換成了外彙縫在裡裡衣裡,任瑩把她拿了出來,她空間裡物資多但是並沒有錢,到是換了幾根金條,但是她現在先不打算動,拿了個隨身挎包把錢放進去,提著行李箱出了空間,她現在要去解決自己身份的問題。
張國榮今天特意來看看自己的唱片賣的怎麼樣了,《day dreag》出了一周了,可是銷量並不理想,唱片被擺在最角落裡無人問津,這讓他有些挫敗感,出了唱片店,他有些茫然,站在街邊從口袋摸出了一盒煙,拿出一支煙點燃吸了幾口,像是這樣能減輕他的煩憂,一手撐著路邊的護欄,一手夾著煙,抬眸向前望去便見馬路對麵一長發及腰,麵容異常精致的美人,如畫中嬌,姿色天然,占儘風流,般般入畫就這般迎麵向他走來,頓時心跳如鼓,嘴邊的煙燃了大半也沒發覺,白灰掉在了皮鞋上,一直沒有動,怔怔的看著。
任瑩身著一件鵝黃色的長袖連衣裙,腰間鬆緊有度的係著跟腰帶,挎著個白色的包包,腳上穿著雙白色的平跟皮鞋跟鞋,手裡拖著行李箱,現在的香港偷渡客隻要進了城,便不會被驅趕出境,隻要有錢就可以拿到身份,她換了身衣服出來,彆人看她穿著打扮也不會懷疑她是偷渡客,她一路出來,搭上順風車到了九龍,剛剛拿到了新的身份證明,現在準備去找房子安頓下來。
上輩子出差來過香港,雖然現在七年代末的香港沒有後世那般高樓林立但這,歐式建築與現代建築相結合的街道也彆有一番風味。這時候的香港經濟已經飛速發展起來了,四處都一片興興向榮的景象,任瑩饒有興致的四處打量,她在看風景卻不知自己已經成了彆人眼中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