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高升回去後,謝涵去見了明遠大師,告訴了他何昶死了。
“何昶是誰?他與你何乾?”
“他和我父親是連襟,都是顧家的女婿,出事之前是杭州知府,今年春天因為貪墨下了大牢。”謝涵以為大師真不清楚何昶其人,詳細介紹了一下。
“老衲問的是他與你何乾?”
謝涵被問住了,是啊,他與自己何乾?這個時候,隻怕外麵會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他們呢,不僅是皇上的,還有顧家的。
傻子也會猜到這裡麵肯定有什麼關聯吧?何昶下大牢,謝紓病重,謝紓病沒,何昶也接著病沒,偏偏這兩人還都是顧家的女婿,是皇上的寵臣。
依照謝涵上一世的經曆,何昶一死,這件案子應該是翻過去了,隻是她不明白的是,皇上難道查不出顧家在這裡麵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
“既是無乾,你仍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這些日子在山上住著,你的氣色好了很多。”大師伸出手來摸了摸謝涵的頭。
“謝大師提點,也謝大師費心了。”謝涵恭恭敬敬地跪下去行了個大禮。
這段時間,謝涵每天除了喝藥都會堅持練一會五禽戲,她自己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越來越清爽了。
這天之後,謝涵依舊在大明寺過著半隱居的生活,高升也依舊每天上午來一趟大明寺,不過他聽進去了謝涵的勸,每天除了家、鋪子和大明寺,彆的地方一概不去,同時也約束了府裡的小廝沒事不得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