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你的意思是夫人當時滑胎也是顧家做的手腳?”白氏瞪大了眼睛,看看陳氏,又看看謝涵。
“彆,彆,這話奴婢可沒有說過,奴婢隻是說二舅老爺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難免不會遷怒到你身上。”陳氏忙不迭地擺手否認。
她也清楚這件事乾連太大,一個不好就是掉腦袋的事情,彆說沒證據,就是有證據她也不敢說啊。
“大夫說我母親是旅途勞頓累著了才滑的胎,所以我們才要等你生完孩子再回幽州。好了,這件事就此打住,從此後不許再提。”謝涵正色說道。
她不是沒懷疑過顧家,隻是她現在什麼證據也沒有,再說了,退一步說,即便她現在有證據,她也奈何不得顧家,因此,她現在能做的隻能是隱忍,是先保存自己。
“是,小姐教訓的是。對不起,奴婢以後再也不懷疑小姐了,不對,奴婢也不是不相信小姐,奴婢就是,就是,算了,奴婢什麼也不說了,奴婢這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白氏至此才真正相信了謝涵。
謝涵見安撫住了白氏,又叮囑了陳氏和阿嬌幾句,這才帶著司琪轉身離開了。
回到自己院子,讓奶娘找出了二十兩銀子命司書給白氏送去,謝涵又帶著司琪去了前院,自己一個人在外書房等著,命司琪去把高升找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