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餘婆子在文安文福的監視下,老老實實地拎了一個上午的水去擦洗謝紓的床和屋子。
可能是天氣寒冷,加之餘婆子年歲不輕,又剛長途跋涉而來,身子也沒怎麼調養好,且又多年不曾做過這樣的粗活,這一上午忙下來,餘婆子病倒了。
依餘婆子的意思是想讓方氏替她在外麵找一個郎中來,可謝涵沒答應,現成的閆女醫在,哪裡還用得上求彆人?
“家裡不是有現成的女醫嗎?”謝涵瞪大了眼睛對前來說情的方氏等人問道。
“小姐,老奴已經說過了,閆女醫擅長的是調理身子,可餘嫂子得的是風寒,這也不對症呀?”史嬤嬤回道。
“怎麼不對症?史嬤嬤忘了我也是在顧家掉進水塘裡受了風寒,閆女醫不是說能調理好的嗎?對了,那個方子我還特地拿去讓彆的大夫看了,說對症呢。”
“不僅僅是風寒,餘媽媽昨兒可能也是受了點氣,她那個人一向心氣高,保不齊就有點鬱結於心,小姐,還是把李大夫找來替她診視診視吧。”方氏也勸道。
“這就更對症了。閆女醫昨兒說我的病也是著了涼又因為父親去世傷了神,好像還有一個脾胃脹什麼的,可不正好對應了餘婆婆的症狀,就讓閆女醫去瞧瞧吧。”謝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這?”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