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飯館出來,依謝涵的意思是想回家的,轉了半天她有些乏了,可一看鄭氏和新月等人興致仍高,她隻好把話咽回去了。
因此,在鄭氏的提議下,謝紳又把眾人送進了一家銀樓,一進銀樓,鄭氏越發覺得自己的荷包乾癟,最便宜的一套純金頭麵要五十兩銀子,最便宜的一對金鐲子要十兩,一支最小的金釵也要五兩,而那些鑲了珍珠、玉石、瑪瑙的珠釵玉釵基本都在二十兩銀子以上,甚至還有上百兩的。
可鄭氏的荷包裡攏共還剩不到二百二十兩銀子,其中一百兩還是謝涵那年在揚州給謝耕山的路費。
再說了,她也不能把這二百多兩銀子都拿來買首飾吧,還得置辦一點家具、被褥、餐具、茶具以及過日子用的家當吧?
於是,她又看向了張氏。
這次張氏沒等謝涵開口便道“老二家的,依我說這純金的頭麵不要也罷,我記得涵姐兒去年給這幾位姐姐一人送了一套金飾,新新的,東西也齊全,而且那東西看著比這裡的還好,你就再簡單挑幾樣吧。”
“可不是這話,還是娘提醒了我。”鄭氏一看張氏堵住了她的路,也不敢再生出彆的什麼心思,一心一意地選起東西來。
倒是一旁的謝涵見了心下有點過意不去,想著出來這半天也沒給新月和彎月買點什麼,幾位長輩手上也是光禿禿的,便做主給三位長輩一人挑了一對金鐲子,給新月彎月一人挑了一對紫金蝴蝶插花,當然也有小月的。
誰知付完賬要離開的時候,鄭氏忽一眼瞥見了謝涵腰前的玉佩,想著小月成親後也是跟謝涵似的整天穿著裙子,那麼好的衣料和首飾都買了,也不能獨獨差了一塊玉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