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朱泓素未謀麵,連名字都是第一次聽說,不要說她沒有機會見到他,就算朱泓此刻站在她麵前,她又憑什麼讓他相信她的話?
“這樣吧,舅娘,你們也彆求這個托那個了,不如直接去找那位王子跪下來好好認個錯,最好是來一個負荊請罪,這事本就是表哥做的不對,把話說明白了,我想那位王子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謝涵說道。
這是目前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謝涵猜想,如果當時那人不把朱浵抬出來,事後不去找朱浵出麵,朱浵不把事情捅到王爺麵前,這件事絕不會鬨到這個地步。
而這個朱泓目前之所以一直挺著不肯放人,與其說是在跟顧鏨等人賭一口氣不如說是在跟他父親和兄長賭一口氣,所以這件事求的人越多隻能越複雜,還不如直接放低點姿態,就說是自己錯了,給朱泓一個台階,也讓他出了這口氣。
當然,這隻是謝涵一廂情願的推測,那位朱泓能不能理解她的苦心就不好說了。
“這樣管用?”紀氏頓住了抽噎,看著謝涵。
這法子也太簡單了吧?能好使?
謝涵嘟了嘟嘴,“舅娘,我在京城和表哥表姐他們一起生活了大半年,每次他們欺負我都威脅我不許找外祖母和舅娘他們告狀,說越告狀他們越欺負我,所以我想你去找王爺告狀那位王子肯定不高興,還不如直接找那位王子說幾句好話,好使不好使我就不清楚了。”
“是嗎?”紀氏有點狐疑地看著謝涵。
貌似謝涵的話也有點道理,可能是她太久不做小孩了,忘了小孩子的心思其實很簡單,是大人們想太複雜了。
謝涵點點頭,她也隻能幫到這了。
紀氏走後,司棋端著一碗湯藥進來了,噘著嘴道“這位舅娘的屁股也太沉了些,再不走,這藥都該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