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心虛的人自然不敢說什麼,心涼如水的人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但我有一點想不通,對方既然是要朱渂死,為什麼乾脆不直接毒死他而要讓他忍受這麼多的折磨,這得是多大的仇和怨?”謝涵插了一句嘴。
“這有何難?若直接毒死的話隻怕蜀王府的人都要遭殃了,找不出罪魁禍首的話整個王府的人都要陪葬。”朱泓說完見謝涵哆嗦了一下,忙伸手握住她的手。
“沒關係,你接著往下說,後來呢?”謝涵關心那個下毒之人是誰,追問道。
“後來,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老太監有點問題,通過那老太監我們查到他和一位二十來歲的獵戶來往比較密切,據他說是因為獵戶時常會給王府送野味和蜂蜜才接觸的,可惜等我們去找那位獵戶時那位獵戶卻失足摔下山崖沒了。”朱泓歎了口氣。
“你的意思是線索就這麼斷了?那個老太監呢?”謝涵瞪大眼睛問道。
“查了那個獵戶的來曆,還沒有成親,家中隻有一個寡母,寡母什麼也不清楚。那個老太監在我們去找那位獵戶時就服毒自儘了。”
“那蜀王府的其他人呢?於媗呢?”
很難說皇上盛怒之下會不會大開殺戒,果真如此的話蜀王府得血流成河了。
果然,朱泓聽了這話臉上一片凝重,“皇城司的人接過這案子了,凡是跟那個老太監和獵戶有過接觸過的人都帶回京城,能提供有用線索的可以戴罪立功,既不能提供線索又不沒有跟那兩人有過任何接觸的都留在蜀中了,男的充軍女的賣為官妓,蜀王妃和兩個側妃因為生過孩子被帶回了京城,會怎麼處置她們還得看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