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們在一起也過了幾年如膠似漆的好日子,有幾次上前線顧霖都把沙氏帶去了,他去戰場,她就在帳篷裡等著守著;他去韃靼刺探軍情,沙氏就和他扮作一對普通的夫妻,而且沙氏還有一個優點,她懂韃靼語。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從沒有過一個女人像沙氏愛他愛得那麼純粹,為了他,沙氏還曾經落過兩次胎,三年後才生下的顧玨。
可惜,後來,戰事一結束,沙氏跟著他回到京城的定國公府,一切都變了。
那個單純、質樸的沙氏根本就不適合內宅的爭鬥,她滿心滿眼的都是顧霖,可顧霖卻不是幽州的那個顧霖了。
偏深知秦氏妒性的顧霖還不能在秦氏麵前表現出對沙氏的喜愛來。
饒是如此,秦氏也沒想放過沙氏,因為她都打聽明白了,在幽州的那幾年沙氏幾乎一個人霸占了她丈夫。
這還行?
要知道她和顧霖新婚剛過了滿月顧霖就開始隔三差五地住到那些小妾房裡去,每月在她房裡隻有可丁可卯的半個月,這半個月還是受規矩束縛的,是為了維持她正室的體麵。
而且更令秦氏難堪的是顧霖經常是選擇她葵水來的時候宿在她房裡,為的就是休整體力好去寵那些狐媚子。
原本她以為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男人都是圖新鮮圖刺激的,可誰知沙氏的出現告訴她,原來問題的根源不在男人,在她!
毫無疑問的,沙氏很快就成了秦氏的眼中釘肉中刺,偏沙氏又是一個直性子,受了委屈不會掖著藏著,顧霖是她在顧府唯一的依靠,自然隻能找他哭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