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你說的對,狗咬我一口,我要是再咬回去,豈不是與狗無異了?”
說著,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回來。
門前,周懷登時大怒。
“姓葉的,你罵誰是狗?”
“我罵人了嗎?我罵的都不是人!”
“你!姓葉的,你有種!”
呲吟~
一聲清脆無比的刀鳴。
周懷竟是直接掏出了腰間佩刀。
常寶寶臉色陡變,大聲嗬斥:“周懷,你踏馬想要乾什麼?”
“乾什麼?緝拿要犯歸案!”
“來人,給我將案犯葉玄即刻緝拿,本官要連夜審理!”
“是!”
身後,幾名隨從瞬間一擁而上,便要擒拿雅間內的葉玄。
這時,常寶寶,侯君集等人一聲厲喝,直接湧了上去。
將周懷以及一乾手下給堵在了門外。
常寶寶更是順手抄起了倚在門後的佩劍,直接拔了出來,大喝一聲。
“我看誰敢?”
周懷瞳孔瞬間一眯,麵帶冷意。
“常寶寶,本官現在是緝拿要犯,你敢妨礙公務,當真以為本官不敢拿你?”
他也沒想到這常寶寶竟然敢拔劍。
一時間,提著佩刀站在門前,愣是沒敢上前。
幾名手下更是打怵,躲到最後麵。
再怎麼說,常寶寶幾人也都是武將之後。
平日雖吃喝嫖賭,不學無術,可終歸早些年也曾被父輩逼著練了一些武藝的。
雖是荒廢,但對付他們這些公差,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尤其是常寶寶此刻還拿著劍,氣勢更是唬人的狠。
“老子妨礙你媽!姓周的,你給老子說清楚,我玄哥犯了什麼罪,你要緝拿他?”
周懷半眯著眼睛,“什麼罪?調戲郡主畏罪潛逃算不算罪?”
“調戲郡主畏罪潛逃?”
這下子,不光是常寶寶愣住了。
葉玄以及其他幾個兄弟也都愣了一下。
不約而同的看向周懷,神情變得怪異起來。
這孫子睡夢了?
昨日發生的事情他不知道?
“不錯!調戲平陽郡主且畏罪潛逃,罪加一等!葉玄,你當真是好膽!”
葉玄微微一笑,神情戲謔:“嗬嗬,我可不是好膽。周懷,問你一句,你這消息從哪裡得來的?”
“你休管本官是哪裡得來的,我勸你最好束手就擒,以免連累你這些兄弟,否則本官上報府尹大人,等他帶兵前來,不光是你,連他們也都要一並擒拿!”
周懷陰惻惻的一笑。
隔壁醉春樓新進了一批清倌人,京中有商賈需要他周家的關照,便請他去玩耍。
他已經在這醉春樓裡帶著幾名親信連呆了數日。
若不是怕呆的太久被家中母老虎知道,他還準備繼續呆下去。
結果,剛一出醉春樓就聽到了街上有人說葉玄調戲平陽郡主被抓之事。
結果再一抬頭,便見一道如葉玄一樣的身影進了春風樓。
思來想去,周懷覺得這是一個立功的大好機會。
心一橫直接帶著手下衝了進來。
一番好找,總算是讓他找到了躲藏在雅間裡跟他幾個狐朋狗友喝花酒吹牛皮的葉玄。
還縱橫沙場,馬革裹屍?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