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你真不知道為何嗎?”
緩緩的回轉身,趙凝雪手有些顫抖的輕觸自己的臉頰。
“這便是為何!”
“葉小侯爺未曾見過我的真實麵目,他以為我如畫中那般貌美,然而呢,我隻不過是一個連親生父親都想遠離的醜八怪罷了。”
一聲歎息,“與其讓他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倒不如讓他提早認清現實的好。”
“可是郡主……”
“沒有可是,照做便是,倘若他執意要問,就說本宮未曾看上他所作之畫與詩便是。”
婢女鶯兒輕咬了咬下唇,有些鬱悶的轉身離去。
譽王府前
與葉玄相談甚歡的譽王,見婢女鶯兒回返。
“如何,平陽可是答應了?”
“回王爺的話,郡主所他未曾看上葉小侯爺所作之畫與所題的詩文,請葉小侯爺不要再打擾。葉小侯爺,您請回吧。”
說罷,婢女鶯兒對著葉玄欠了欠身,轉身準備進府。
“等一下。”
“鶯兒姑娘,我所作畫作,郡主殿下可是真的看了?”
“看了!”
婢女鶯兒輕輕頷首。
“可否告知葉某郡主當時的反應?”
“葉小侯爺,您就不要再問了,郡主他就是不想見您,您不要為難奴婢了。”
婢女鶯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葉玄當即湊上身前扯住鶯兒婢女鶯兒的一條手臂,沉聲道:“可是因為她自己容貌的原因?”
“您……您怎麼知道?不……不對,您早就知道了?”
婢女鶯兒大吃一驚,神色驚訝的看著葉玄。
她本以為葉玄並不知自家郡主的情況,原來人家早就知道。
當即,葉玄轉身對著譽王一拜。
“王爺,小子便實話實說了吧,今日小子來貴府,除了登門向郡主殿下表示歉意之外,就是想看一看郡主臉上的胎記情況。”
譽王眉頭隨之一皺,“你看胎記做什麼?”
“嗬嗬,自然是想要替郡主殿下醫治。王爺,您也清楚,因為先前之事,聖上其實已經暗許了小子與郡主殿下的事情,自然經過多方打聽,小子也清楚了郡主的難言之隱。”
“既然你知道,就應該清楚,平陽臉上的胎記聖上與本王這些年來已經是遍尋天下名醫而不得治,你覺得自己能成?”
“而且,因為這胎記久治不愈,如今府上可以說談此色變,但凡提及胎記二字,都會引得平陽大發雷霆,你若是今日抱著看平陽臉上胎記的打算,我勸你還是打道回府為好。”
“王爺,小子今日是不會走的。”
“無論如何小子都要見上郡主一麵,還請王爺成全!”
“你就不怕平陽對你發火,要知道她發起火來,便是本王也招架不住,聖上也是無法。”
“小子清楚!”
葉玄輕輕頷首:“其實郡主殿下之所以發火,無非是因為胎記久治不愈,隻需要將胎記治好,自然一切迎刃而解。”
“你……啊不,葉……葉小侯爺,你當真能治好郡主臉上的胎記?”
婢女鶯兒神情也顯得激動起來。
“嗬嗬,實不相瞞,你家郡主胎記一事,葉某早有耳聞。然,葉某對其一見傾心,是以便花了大價錢在民間搜羅了診治之法,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被葉某找到了。”
“若非有十足的把握,今日又豈敢登門造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