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侯爺,本官先前發難俱是為了朝廷為了陛下,你莫要血口噴人!”
“好,就當老夫是血口噴人好了。”
葉定邊陰沉沉的一笑又說道:”不過胡大人,老夫要提醒你一句。作為他人的棋子,總有要被舍棄的一日,好自為之。“
“玄兒,候老弟,咱們進宮。”
“是,爺爺!”
“好!“
葉定邊,葉玄連同征西左路大將侯君集候老將軍,一行三人直接無視了胡宗憲等諸人,轉身向著宮城而去。
路上,葉玄三人又遇上了幾波人。
有文臣也有武將。
武將還好,都是帶著一些關心之意的問詢葉玄要獨鬥藩國才俊之事。
文臣則仿佛都得到了安國康的授意,多是陰陽怪氣、譏諷之言語。
大多時候,葉玄直接將這些難聽的聲音過濾,徑直的從其身前走過。
但也有如胡宗憲一般說話極為難聽者。
葉玄都是一個套路,直接要與他們立賭約。
結果便是,從宮門到乾元殿之間的這一段路,葉玄又立了多份賭約。
卯時三刻
大靖一乾文臣武將,隨著太監劉榮公鴨嗓的一聲上朝。
魚貫進入了恢宏氣派的乾元殿。
雖是藩國朝貢之日。
不過上朝的第一件事還是大靖的內政問題。
葉玄站在殿尾,聽著朝堂諸公爭持的麵紅耳赤卻早已經是昏昏欲睡。
終於,半個時辰之後
隨著永盛帝一聲宣各國使臣入殿,今日之事終於進入了正題。
葉玄也總算是打起了幾分精神。
不過依舊是嗬氣連天。
昨日從宮城回府已經是子時三刻,一夜也沒怎麼休息好,今日這麼早出門,精力有些不足。
正打瞌睡之時,乾元殿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葉玄微微偏頭望去。
便見突厥、黨項、南晉、雲國四國使團排成了一字長蛇陣向著乾元殿而來。
看著陣型,葉玄心中也基本有數。
便是這朝貢的位次,也與各國的國力有著正相關的關係。
突厥實力最強,自然走在最前麵,黨項國次之就排在第二。
其後是南晉和雲國。
倘若南詔不是被黨項國悄咪咪的給滅了,應該在第五位才是。
突厥一方帶隊的自然是胭脂公主和庫爾查王子。
前者依舊是昨日那一身服飾,隻不過今日的她蒙了一條麵紗,讓人隻能看到一雙湛藍的眼睛。
頭上還披了一條鑲嵌金邊墜著各色寶石的頭紗,整個人給人一種神秘卻又誘人之感。
在其旁邊,庫爾查也是身著正裝,看上去頗有氣勢。
如果不是清楚這小子是個戀愛腦他還真以為他是個人物。
而在兩人身後,則跟著兩名突厥隨從,手中各自端著一個木盤,其上用紅布蓋住,看樣子應該是進獻的寶物。
之後的黨項、南晉、雲國也基本相同的規製。
不過與南晉、雲國的態度恭敬不同。
排在突厥之後的黨項國一老一少邁著極為自信從容的步伐向著乾元殿走入。
眼神中甚至帶著一絲絲的不可一世。
“日他個仙人板板,占了羌族故地,奪了南詔國讓你們翅膀硬了,回頭看小爺我怎麼把你們翅膀給折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