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為宣揚武力,使團不告而入,在大靖的疆域內潛行了半月有餘才現身,結果被葉玄直接晾在驛站晾了整整三日。
後麵朝貢,金殿之上又被葉玄接連挫了銳氣。
今日最引以為傲的戰陣比鬥,又被葉玄用了一招”田忌賽馬“加上自己親自下場,直接給送走。
最後還想著賴一把大靖,討點賠償,結果又被葉玄發明出來的炸藥炸的認清了現實。
而明日的渭水詩會又是大靖最在行的項目,且還有葉玄這個號稱文曲星下凡的妖孽坐鎮。
黨項國想要贏,簡直是難如登天。
既如此,不如直接放棄,及時止損來的好。
“葉小侯爺,您覺得我黨項還有參加的必要嗎?”
嵬名河車苦笑一聲。
“您是文曲星下凡,才情俊逸瀟灑,非常人能及,我黨項人雖然自負,卻也清楚若與您比詩詞歌賦,那純粹是自取其辱。既然這樣,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選擇放棄,也能搏一個好名聲。”
“嗬嗬,三王子和國師大人果然非常人,拿得起放得下。”
“明日一早你們就要動身?”
對方點點頭。
“隻待明日城門一開,便上路。”
“葉小侯爺,還請賞光過去一敘,在下敢保證,對您絕無壞處!”
“那好,既然你們誠意滿滿,我若是不去,豈非是太不識抬舉了。而且傳揚出去,也讓人笑話我葉某人貪生怕死。”
“爺爺,我就跟嵬名將軍去一趟好了,反正就在城內,也不會有事。您先睡好了。”
“好,你隻管去好了,諒他們也不敢耍花招!“
說罷,葉定邊眼神淩冽的望向這嵬名河車,警告意味明顯。
後者訕訕一笑,也沒說什麼,對葉玄做了個請的姿勢。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書房。
出了葉府,葉玄便見一駕馬車停在門口。
正欲上車
馬車車廂的簾子突然掀了起來。
一人從裡麵下來。
“葉小侯爺,多謝賞光。”
“嵬名國師?怎麼,你也親自來了,為何不入內呢?”
看到從車廂內下來的嵬名宏圖,葉玄又是一愣。
“嗬嗬,老夫畢竟是一國國師,深夜到此已經是觸犯了大靖的製度了,若是再登門,隻怕要落人口實了,而且這般也對葉府不利不是嘛,故而,隻能由犬子代勞了。”
“原來如此,還是國師大人考慮周全,那咱們上路?“
“請!”
隨即,兩人一前一後上了馬車。
嵬名河車則是充當馬夫,引著車駕晃晃悠悠的出了東城巷。
而就在馬車離開沒多久。
幾名黑衣人出現在巷口,而後尾隨著馬車而去。
同一時間,離葉府隔著幾條巷子的一處荒廢的宅院內
十幾名黑衣蒙麵人,靜默而立。
而在這十幾名黑衣蒙麵最前方,一名身形清瘦的黑衣中年男子背身而立,一言不發。
火把的光芒打在臉上,讓其麵色變化不定,給人一種邪異之感。
如此,等了許久。
隨著房門處傳來了一聲開門聲。
一名黑衣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