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年,你們黨項左突右衝,在西北地區上躥下跳,不是今日偷偷摸摸的強占我大靖一塊疆土,劫掠我大靖的百姓。就是明日侵入突厥草原大肆燒殺搶掠。甚至還攻入了西域,搶奪那些域外民族的財富,致使整個西北地區常年處於戰亂狀態。”
“試問,一個整日操持兵戈之人,不斷的征伐國內民夫征戰四方的國主,你跟我說他體恤愛民,他愛哪門子的民,我看你們這狗日的國主才是真正的好大喜功之輩才是!”
“你……葉小侯爺,你何故謾罵我朝國主!老夫先前說了,我黨項國主所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贏得生存空間!為了我黨項人的後代不再忍饑挨餓,因此,一些征伐是必須的也是必要的。”
“必須必要?“
葉玄眸子又是一凝,眼中寒光滿布。
“本侯說你們黨項人無恥還真他娘的一點也沒說錯!”
“哦,你們國主率兵征伐四方便是為了贏得生存空間,我大靖聖上如此便是好大喜功,不體恤愛民,這天底下的道理都讓你們黨項人給講了!”
嵬名宏圖被這般說的麵色漲紅,不知該如何回答。
而葉玄則在此開口。
“就算是你們國主當真是為了你們的黨項贏得生存空間,可你們踏馬的也不應該進犯我大靖的土地吧?”
“進犯也就罷了,燒殺搶掠,奸淫擄掠是不是就有些過了?”
”葉小侯爺這純粹是一派胡言,我黨項人向來仁義,怎麼會做出這等殘忍之事?“
“一派胡言,你們能再要點逼臉嗎?敢做不敢當?”
“我大靖西北郡,原有人口兩百萬,二十年內硬生生被你們黨項人燒殺搶掠的隻有五十萬人口不到。這還不包括我大靖每年從各地征發過去的十幾萬有罪的邊民。”
“你們黨項人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你們心裡當真不清楚,還是在這裡跟本侯裝糊塗?”
“還有,你們黨項人需要生存空間,踏馬的我大靖人就不需要了?”
“哦,隻需你們侵犯他人,不許我大靖侵犯你們,何況我大靖更多時候還是在還擊。搶了彆人的東西還不讓人還擊,這他媽算哪門子事情?”
死死的盯著這嵬名宏圖,葉玄是越說越氣。
最後直接擺了擺手。
“算了,與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說這些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屁用沒有。嵬名國師,你我實際上都清楚兩國為何要戰,既然誰也說服不了誰,那就隻有手底下見真章了。”
“待有朝一日,我很期待看到你帶著你們突厥的鐵鷂子能與我大靖的背嵬軍對上,到時候,我會親自領教一番你們鐵鷂子集團作戰的威力,你可彆讓我太失望才是。”
說完,葉玄直接對著爺爺葉定邊使了個眼色。
後者當即讓人把嵬名宏圖幾人帶了下去。
“玄兒,你說未來與他在戰場上對上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今日他犯了這等罪行,還能逃離我大靖不成?”
葉定邊望向自己孫兒,疑惑的問道。
葉玄搖了搖頭。
“孫兒不知道,但這嵬名宏圖不是個蠢貨,他既然敢明麵邀請我來此,相比應該是有後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