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叫我們合夥圍攻你們,難道不是你的幾個同夥口無遮攔,將我江北學子尤其是我長安學子貶斥的一無是處,我們會圍了你們?說我們是流氓作派,若我們當真流氓起來,你覺得就憑你們幾個瘦胳膊細腿,還能站在此地?”
人群中立時有人不願意了。
直接站出身來大聲嗬斥反駁起來。
而他的話立時也得到了附和。
“就是!明明是爾等出言不遜,現在反倒倒打一耙
起來,你們當真有夠無恥的!”
“兄台,難道你忘記了先前葉小侯爺說過的一句話了?這人呐,隻要不要臉了,那就天下無敵了,很明顯今日有些人是準備不要自己的臉皮了。”
“哈哈哈,對對對,還是這位仁兄高論。”
“非也,是葉小侯爺高論!”
……
鐘莫樓一行人今日本就是為了找茬生事而來。
自然對於長安學子們的這一番憤怒的謾罵之聲生出了免疫力。
在諸人怒罵他們無恥之時,非但沒有絲毫得到羞愧,臉上反倒是升起了冷笑。
直接是看得周圍的長安學子們一個個牙根癢癢,恨不得上前將這鐘莫樓幾人暴揍一頓。
而就在眾人義憤填膺之時。
這鐘莫樓卻是又開始說話。
隻見他眼神戲謔的掃了一眼諸人。
“怎麼,我大靖長安的學子如今不精研儒家經典,不學詩詞歌賦,改學如何罵人,如何貶低他人了?”
“假若人多勢眾便能占得公理的話,鐘某此次長安之行就應該將我嶽麓書院的所有弟子全部帶來,那樣的話,就決計不會輸給你們了。”
“說鐘某先前之言有失偏頗,鐘某何時有失偏頗了?”
“柳公子少年成名,其才名早已經在南晉乃至整個江南一帶遠播,不論是南晉還是大靖江南之地的學子,無不對其才學敬佩有加。而且近些年其跟隨陳鴻大儒著書立說,所得成就也是頗多,更有在大靖國子監門前連敗數十人的壯舉,這一切還不夠證明柳公子的優秀,那什麼可以證明?”
“再看你們口中的葉小侯爺!國子監比鬥之前,乃是長安城一等一的紈絝敗類,仰仗父輩的蔭澤在長安城欺行霸市,欺男霸女,幾近無惡不作,這般一個私德有失之人,僅僅是因為僥幸勝了柳公子幾場,便被你們給吹上了天,什麼大靖英雄,長安第一聰明人這般稱號也都出來了。好,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