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也是憑空冒出來一句。
“人家才沒有一早就起來打扮呢,就隨便畫了兩筆。”
說完,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不由的麵色變得更紅了起來。
葉玄:……,這算自爆嗎?
“嘿嘿,雖隻
是畫了兩筆,也美。我們家凝雪,天生麗質,國色天成,是不是,王爺?”
“額……是是是,閨女,你就算是不化妝,那也是一等一的漂亮。”
譽王很配合的跟著葉玄奉承了一把自己閨女。
隨後,他又看向葉玄。
“如此說來,今早陛下在金殿之上這般說,乃是老侯爺與陛下通氣後的結果,意為製造你遇刺不能參加詩會的假象,讓南晉人的狼子野心徹底暴露?”
“是!”
”雖說目前與我大靖黨項人的威脅最大,但南晉也不容忽視。若是讓其在詩會上氣勢,難免又會裹挾一些不明真相的文人學子對南晉心生崇拜,尤其是大靖南地學子。故而,這次詩會,便是小子不能得這詩魁,也決然不能讓南晉人得。“
“嗯!你說的沒錯!”
譽王神色凝重。
“黨項人與突厥對我大靖的威脅走得是正常的以武進犯,而這南晉明知軍力和國力不如我們大靖,便劍走偏鋒,玩刺殺,玩文脈滲透。一樣不容小覷。”
“正是如此,小子才做了這一番謀劃,引蛇出洞,看看這南晉人到底想玩什麼花招。“
“說真的,若非昨日答應了凝雪,小子今日是不準備去詩會的,隻讓下麵的眼線盯著便是。但小子既然做出了承諾,自是不能食言,故而才想到這喬裝打扮之法,讓府裡人把自己弄成了下人模樣。”
“凝雪,今日前去詩會,咱們隻能假扮一回郡主和馬夫咯。”
“誰……誰要與你假扮這些……”
趙凝雪立時明白過來。
葉玄是想要自己親自做自己馬車的馬夫,以此來掩人耳目。
又想到兩人前去渭水的路上,可近距離親密接觸,她便是嬌嗔了一聲。
神情自是無比羞赧。
譽王當即麵色微微一沉。
“閨女,不得任性!此次葉玄不僅僅隻是陪你去觀看詩會,而是要親自查看南晉的陰謀詭計,這可是關乎我大靖安危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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