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靜靜站著的冷母,眼神憂傷憂愁,隻有冷父知道他在想什麼。
無聲歎氣的冷父,緩緩走上前。
“心芹。”
冷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聽見丈夫的呼喚。
冷父無奈,再次出聲
“心芹。”
這一次冷母有了些許反應,轉身看向身後的丈夫。
“慶豐,怎麼了?”她剛剛走神了。
冷父微抿唇搖頭。
“沒事。”,
此時外麵突然下起瓢潑大雨,是那麼的讓人猝不及防。忽然的雷聲,把夫妻倆驚了一跳。
冷母突然朝窗外出聲。
“又下雨了。”
冷父輕聲附和。
“是啊。”
冷母想起一件事,輕聲開口。
“前幾天是蘇家外孫大婚的日子,聽說對方是位軍人。”她記得千寒的白月光,後來也去當了軍人,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這麼多年,她們夫婦倆從未對她生過怨恨。兩人緣淺,天注定,怨不得人。
冷父見妻子突然提起這事,想到女主是兒子的初戀,興許她的心裡能好受一些。
“我正要與你說這件事。”
冷母疑惑轉身。
“你說。”
冷父上前擁住妻子,帶她走向沙發。
“我找**調查,發現蘇家昨日結婚的新娘就是我們曾看到的那人。”
他和夫人一起去墓碑看望兒子時,和一位短發女人擦肩而過。
冷母驚訝道“當真?”
冷父看向妻子的麵容,認真點頭。
“是的。”
過了一陣,冷母釋懷笑了。
“如此也好,她也不容易。若不是那人橫插,我們的孫子孫女說不定都好幾歲了。”
冷父聽完冷母的話,心中也是難受至極。兒子的突然離世,於他們而言相當於白發人送黑發人。
沈詩憶沒有想過會在自己回到學校前,與初戀的父母在車流中打個照麵。
六目相對那刻,冷母夫妻倆雙雙愣住,冷母試圖跟沈詩憶說話。沈詩憶這邊是相反方向,因著後麵車輛摁喇叭,她隻得驅車離開。
失望的冷母,轉身看向身後遠去的車子,直至看不見時,她方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