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斌撇撇嘴說道:“我祖沐英乃是太祖追封的黔寧王,本公爺乃是世襲罔替的黔國公,你的誥命夫人還是本公爺親自到皇上麵前求來的,你莫不是以為本公爺怕他永康侯不成?”
徐妙源自然知道沐斌所言非虛,內心的怒火和恐懼交織在一起,顫抖的問道:“你真敢休我?”
沐斌說道:“你可以試試?你過門多年不能延續我沐家香火,卻妒火中燒,拒我納妾也就算了,現在有一個可以叫你母親大人的嬰孩,你怎就容不下他?”
提起沐琮,徐妙源更是火往頭上撞,大聲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才是他的母親,為什麼入譜的事不提前與我相商?那嬰孩本是庶出,且尚未成年,便匆匆入譜,如何擔當起沐家的基業?還是速與我父兄聯係才是正途。”
沐斌微微一笑,說道:“雲南不勞煩嶽父和大舅哥了!我弟弟回來了,沐家自有人做主。同時我沐家自有子嗣繼承基業!”
徐妙源說道:“二叔是個病秧子,沐琮還是一個繈褓中的嬰孩,如何為黔國公分憂?又如何讓沐家在戰亂紛繁的雲滇邊陲立足?”
沐斌揚著眉毛問道:“誰說隻有他二人是我沐家子弟?”
徐妙源微微一怔,悄聲問道:“還有誰?”
沐斌朝著剛改了名字的沐璘一招手,沐璘便起坐,來到沐斌近前。沐斌扶著沐璘的後背,對徐妙源說道:“此子乃我二弟沐文正之子,沐璘,字廷章,已入沐氏族譜。璘兒,還不快拜見伯母?”
沐璘倒頭便拜,口中稱道:“沐璘,拜見伯母。”
徐妙源被沐璘這一拜,直接懵了,口中支吾道:“這是……這……”
沐斌說道:“本公爺已經任命沐璘為雲南都指揮僉事,掌雲南都司事務,表奏明日便會送上京城。”
“都指揮僉事?”徐妙源也是官宦世家出身,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不由得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問道:“他,還是個孩子,可以麼?”
沐斌說道:“本公爺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