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皺著眉頭怒道:“接著說!”
“第二天,這個市領導離開南留村後,就傳來白蓮花瘋的消息,說是被人**了。”
蕭逸再次皺起了眉頭道:“那為什麼白蓮花嘴裡一直喊著‘孫政權’三個字。”
王翰道:“孫鎮長當時是南留村的聯村領導,找漂亮女人給領導端飯,就是他負責的!”
蕭逸陷入了沉思。
“你知道那個市領導名字嗎?”蕭逸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隻不過,當時縣上陪同的領導是縣長陳德海。”
蕭逸再次點頭:“那天晚上陳德海也住在南留村?”
“沒有,陳德海回了縣上!”
“出了這事,白蓮花家裡沒鬨?”
“她家裡沒有,但白蓮花鬨了兩次。隻是她鬨的時候已經瘋了,就像今天一樣。”
“她家裡為什麼沒鬨?”蕭逸問道。
“蕭鎮長,我也很奇怪。
隻是這件事發生一周後。
白老四家的三間土坯房被拆了,還蓋上了五間一磚到頂的大瓦房,而且,還申請了危房改造補助。
危房改造這一塊,雖然歸民政管,但由於是給村民蓋房子,我們農業上要收集一些資料,所以,我知道一些!”
蕭逸再次點點頭,道:“王主任,那次危房補助就批了白老四這一戶嗎?”
“對,全鎮就這一戶!”
“事出反常必有妖。”蕭逸淡淡地道:“王主任,這件事必有蹊蹺,隻是在辦案方麵,我們不是專業的,找不到突破口!”
“先回去!”
隨後。
蕭逸和王翰朝著鎮上走去。
與此同時。
孫政權辦公室。
孫政權臉色陰沉地接著電話:“白支書,你說什麼?蕭逸去白老四家調查白蓮花的事情?”
“是啊,孫鎮長,他氣勢很足,在村委會,給了我很多難堪。
特麼的!
我白城擔任南留村支書二十多年,陪了不下八任**,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在我麵前咋咋呼呼,我越想越生氣!”
孫政權不等白城抱怨完畢,就立刻打斷道:“白支書,白老四說什麼了沒有?”
“孫鎮長,蕭逸走後,我立刻去了一趟白老四家,問了白老四,白老四說,他什麼都沒說!”白城趕緊道。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