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2 / 2)

女配禪位記 by劉 5219 字 2024-06-08

陵陽王世子麵色鐵青:“平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大殿之上,不是你信口雌黃的地方!”

陸豐眸中寒光乍現:“世子可要記住自己的話,待會莫要被打臉才好!”

陵陽王世子反唇相譏:“彼此彼此!”

大殿內兩人吵的不可開交,龍椅上微生衍心不在焉的聽著,他的注意力看似在殿上,實則思緒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今天早上康樂樂興致勃勃的說她研究了一道新菜,就等他下朝一起吃,他現在一心隻想下朝吃飯,根本沒有心情聽他們扯皮。再說陸豐打人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心裡門清兒,看到陵陽王世子還在不斷的狡辯,心裡就更不耐煩了。

他直入主題:“平王,你說元歌郡主害你妹妹,可有證據?”

正跟陵陽王世子唇槍舌劍的陸豐立刻道:“回殿下,證據自然是有的。”

誰也沒有注意到,聽到陸豐回答的這一刻,陵陽王世子的臉色突然僵硬了一瞬。

微生衍不耐煩道:“既然有證據那就快快呈上來,莫要浪費口舌!”

“臣遵旨!”

陸豐說完還不忘挑釁的看了一眼陵陽王世子,然後才朝外麵招了招手。

陵陽王世子被他這一眼看的內心忐忑不已。

不可能啊,他明明已經將所有人證物證都處理乾淨了,陸豐又是從哪裡找來的證據?

在等人上殿的過程中,陸豐似笑非笑的看著陵陽王世子:“世子怎麼緊張了?莫非是心虛?”

“胡說!我為什麼要心虛!”陵陽王世子發生反駁道:“公道自在人心,任憑你再顛倒黑白,沒有發生過

的事情就是沒有!”

陸豐臉上的笑意更盛了:“那咱們拭目以待?”

“哼!”

陵陽王世子一甩衣袖,不再搭理他。

很快,一個半死不活隻剩下一口氣的男人人被抬了上來,雖然男人穿著乾淨的衣服,但從他虛弱的狀態以及身上隱隱滲出的血跡便能看出他受了很重的傷。

看到這個男人,陵陽王世子瞳孔猛的一縮,還沒等他想出對策,陸豐已經開口。

“這是元歌郡主的貼身侍衛,宴會那日就是他推本王妹妹下水的,根據這個侍衛的供詞可以得知他之所以這麼做全是元歌郡主的授意。”

“誣陷!你這是赤裸裸的誣陷!”陵陽王世子眨了眨眼,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這侍衛在春日宴後便不知所蹤,王府找了他多日都沒有消息,沒想到原來是被你抓走了,看這侍衛的模樣便知道他受了不少酷刑,平王你屈打成招,這證詞如何能信!”

有人跟著附和:“陵陽王世子說的也不無道理,若是屈打成招,這證詞又有什麼意義?”

“世子這話我可不認!”陸豐冷冷道:“那日春日宴後陵陽王府擔心事情敗露,於是私下處置了這侍衛,幸虧我派人救的及時他才能保住一條性命,說起來也多虧了陵陽王府的不仁不義卸磨殺驢之舉,本來這侍衛還一心護主,不肯供出元歌郡主這個主謀,後來得知自己全家人都被滅口,他這才心如死灰供出一切!”

提到家人,地上一動不動跪著的侍衛終於有了反應,他猛然朝微生衍磕了幾個頭,沙啞的聲音中透出一股決然:“元歌郡主因為嫉妒陸二姑娘與晏清公子走的近,於是派草民在宴會上給陸二姑娘下藥並推其下水,後來事情敗露,平王打上門,世子夫人為了滅口不僅派人暗殺草民,還找人殺了草民全家,草民自知有罪死不足惜,可元歌郡主與世子世子夫人也絕非清清白白,草民所言句句屬實,還請殿下明鑒!”

侍衛磕的額頭滿是鮮血,他陪伴元歌郡主一十三載,早就將她視作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這些年他為了元歌郡主披荊斬棘雙手沾滿鮮血,但他從來沒有後悔過,直到得知家人全部喪命的那一刻,那些曾經的心動與情愫全都轉化成滔天的恨意,在他選擇供出這這一切時,就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

“你這賤奴,吃裡扒外就算了,居然還聯合外人來汙蔑主子!”陵陽王世子怒斥了一句,又連忙朝微生衍解釋:“殿下,這賤奴前些日子剛剛才因為偷盜府中財務被臣訓斥過,臣本想著他在府中多年,一時心軟便沒有趕走他,沒想到他居然懷恨在心,與平王串通一起沆瀣一氣來汙蔑臣,殿下,此等賤奴的話萬萬不可信啊!”

眼看都快要到吃飯時間了,就這麼一件小事他們居然還沒處理好,微生衍心裡的怒氣值是蹭蹭的往上漲,再這麼磨蹭下去,康樂樂特意為他準備的菜都要涼了!他雙眼微眯,語氣不善:“平王,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陸豐聞弦歌而知雅意,知道微生衍的耐心所剩無幾,趕在他發飆之前他開始速戰速決:“當初太醫院的太醫在替舍妹診治時曾經說過,舍妹所中的迷藥是由曼陀羅與天仙子混合而成,這曼陀羅常見,但天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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