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蘇父走後,裴雲初猶豫一二訕訕道,“蘇伯父好像不太喜歡我!”
他放下魔劍,巨大的玄鐵劍便被靠在石凳上。
“不是…”蘇珂搖搖頭道看著一旁的見山無生,“父親是不喜歡魔劍。”
蘇珂將三十年前的活人祭劍說出,裴雲初這才知道還有這般緣故。
隻是還有一樁事壓在蘇珂心底。
二十年前的事,若是有心打聽根本瞞不住裴雲初。
如今小師弟已經知道自己的父親就是裴善奪。
這些事能瞞多久?
到時候小師弟要如何自處。
唉。
蘇珂一個腦袋兩個大。腦子亂成一片。
不管如何她們也該離開缺月城了。
既然已經決定要走,蘇珂和裴雲初商量什麼時候離開缺月城,這事還要和晏今安說說。
兩人決定找晏今安。
一路走來兩人還沒到地方就聽見季樂嫋熟悉地套近乎。
“燕燕口音可不像是泉宕城的,聽著倒像是帶點北方口音。”
燕燕?
蘇珂滿頭黑線,看著季樂嫋不知死活地在晏今安身邊上躥下跳,就像是一隻時刻吸引彆人注意的小狗。
晏今安正一臉黑線,“你叫我燕前輩就行!”
季樂嫋煞有介事搖搖頭,“燕燕哪裡話,明明看上去和季某差不多,季某要是稱你為前輩豈不是矮了一輩?”
晏祖師可不就是前輩嗎,還是前輩的前輩。
看著晏今安難得憋屈的臉,蘇珂咧著嘴,衝著兩人打招呼,和裴雲初一起表明來意。
晏今安自然同意,忽覺背上一痛,緊緊捏著手上的杯子,平靜無波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意,又很快恢複原樣。
季樂嫋見著裴雲初來也不纏著沒趣的晏今安。
圍著裴雲初眼熱這把傳說中的劍。
“晏…前輩…傷勢都好了嗎?”蘇珂問完這句話蘇珂就開始後悔。
一旁裴雲初無奈地將魔劍解下。
季樂嫋躍躍欲試。兩人並沒有過多關注這裡。
花園處,淙淙的流水聲順著暗道流入水池,散落的桃花花瓣飄蕩在水麵上。
晏今安一僵,“好了!”
“雲初兄弟,這劍你是如何揮動起來的!季某可累得半條命都快沒了也沒見這把劍動半分!”季樂嫋氣喘籲籲看著插在地上的魔劍。
又衝著晏今安道,“若說得主人才能揮動,那之前在城主府燕燕也可以。怎麼現在季某就不行!”
晏今安隨口道,“武學分為七境,你若是超越七境自然能拿起這把劍!”
又皺眉道,“你在叫這個,莫不是嫌舌頭太多餘?”
“呀!”季樂嫋掩麵假哭道,“燕…燕兄真是冷漠!”
“所以燕前輩已經是武道大宗師?”裴雲初驚呼出聲。
季樂嫋立刻正經起來接道,“燕兄若是武道大宗師,怎麼季某在江湖上從未聽說過,還是說燕兄出自哪個隱士門派?”
蘇珂聽得心癢,“什麼是七境?”
“?”晏今安不可置信地瞪著蘇珂。
靈鶴山雖然不與其他門派接觸,但是怎麼說門下弟子竟然連武學境界都不知道。
“你這兩年學什麼了?”
“呃…”蘇珂突然漲紅了臉。
她在山上這一年要麼就刷小師弟好感,要麼就是想辦法測試懲罰係統想法子寫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