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看了一眼那棵大樹,我不在猶豫,轉頭走了山。
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接近深夜
原來我不知不覺已經走了這麼多路,回去的路上異常安靜,等我重新走到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說實話我有點佩服我自己。
在門口的24小時便利店買了一包煙,剛準備進小區,就聽到一個人喊我。
“你好,江總!”
扭過頭,我發現竟然是張成功,此時的他拿著一個檔案袋走到我的麵前,笑意盈盈地看著我。
“我在小區門口等你很久了!”
他再次衝我伸出手,而這次,我思考了一下,然後和他的手握住。
“是要簽合同嗎?”
我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檔案袋說道。
“哈哈哈,不用簽合同的,隻是有個東西我的雇主讓我給你!”
他搖搖頭,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遞給我。
“這是什麼?”我疑惑不解道。
張成功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隻是我的雇主說讓我給你!”
皺著眉,第一時間我並沒有接。
其實我覺得,這應該是常伶給我的某個東西,但是我想我已經不需要了。
於是我拒絕道:“算了,這個還是你拿走還給她吧!”
“雇主說了你會這樣說,所以她讓我告訴你,這裡麵,是你們所有的回憶,現在的她已經沒有資格去保管了,就交給你保管!”
看到張成功這樣說,最終我還是收下了這個鑰匙。
但是我現在卻沒什麼感覺。
有時候情感是很奇妙的東西,上一秒它可以讓人痛得死去活來,下一秒,他就可以讓人麵無表情。
我一直在想,或許是我自身免疫力已經增強到百毒不侵了。
拿著鑰匙回到房子,我在熟悉的消防栓找到鑰匙,打開房門,我沒有洗澡地躺在床上。看著窗戶外的大理。
這又是一種讓我難以忘懷的感覺,或者說二零二三年一直是一個難以讓我忘懷。
抽著煙,我看向了洱海。
今晚我很聽妙姐的話,我知道,她是怕我在做出什麼震驚的事情。
隻是有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由蒼山洱海和水泥鋼筋組成的大理會是這樣的迷人?
這座城市的美,仿佛有種自然而然的美感。
這時候,月亮悄悄地露頭,這給我漆黑無比的房間增加了些許光亮。我笑了,或許月亮也在關注我,他不忍心看我把自己困在黑夜裡,所以她用她本身沒有多少的光亮,照亮了我。可是月亮也是殘忍的,因為在第二天的早晨,她的光亮就再也照不到我,比她更加亮,更加熾熱的太陽,會代替她,陪我度過早上,中午,與傍晚。
想到這,我眼睛恍惚地看了一眼手上的香煙,逐漸進入了睡眠。
我做了一個很好的夢,我夢到我去到了西伯利亞,是妙姐陪我一起的。
漫天的海鷗在我的頭頂,它們滑翔著,鳴叫著,形成了一幅完美的畫卷,而妙姐,也將這畫卷給定格了下來。
第二天,我是被手機吵醒的。
但是醒的時間已經很晚了,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
“喂!”
我眯著眼接起電話,隻是聽到一個聲音以後,這讓我渾身一顫。
“江占!”
我看了一眼手機號,是國內的手機號啊!
“左......左箋?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