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聽到蘇州,我就會幻想出一個溫柔賢淑的甜美姑娘,如果是,西安我就會想出一個精練有乾勁的事業型姑娘,上海是西裝革履的能力型姑娘,昆明是小家碧玉的溫柔姑娘......
這不是特意的,或許個人經曆不同,對於城市的想法也不同。
燒烤上來之後,妙姐拿了一個羊肉串遞給我,並沒有再說常伶,她說道。
“你不給齊陽打個電話?”
“算了吧,現在是他們的時間!”
妙姐點點頭,片刻後,妙姐再度開口說道:“小江,你覺得左箋愛你嗎?”
這時候,我好像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將手裡的酒杯放下,我看著妙姐。
“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沒有啊,隻是好奇!”
“真的?”
“真的!”
看著妙姐堅定地點點頭,我也不好說些什麼,隻得再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左箋或許是愛我的,但是她對我沒有信任!”
想了半晌,我還是回答了妙姐問題。
“人與人之間或許信任都沒有那麼足吧?”
妙姐不解的詢問。
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妙姐的問題。
因為很多時候並不是一件事能說得清的,而且我也不想再說關於情感的事情,索性就這樣喝著酒一言不發。
妙姐也沒有詢問。
回憶作伴,我這次倒是喝了不少酒。
我記得是妙姐將我帶回的酒店的,剩餘的事情我就知道了。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整個酒店裡隻有我自己。
揉著有些發漲的腦袋,我迷茫地看了一眼酒店的環境,然後我喊了兩聲。
“妙姐?妙姐?”
可惜並沒有人回應我。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是上午十點。
看來我這一覺睡得很足。
心裡揶揄了一下,我給妙姐打去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妙姐在電話裡笑意盈盈。
“怎麼樣?睡醒了?”
“昂,你在哪呢?姐!”
然而妙姐卻不告訴我。
“先不告訴你,等會你就知道了!”
“行吧!”
無奈地答應以後。
我就在酒店裡百無聊賴地起來。
給齊陽打個電話,現在他正在家吃著午飯。
聽聲音,他很虛弱。
但是我還是能聽出來,他現在的情緒夾雜著開心。
我並沒有告訴他我給冀南說了關於他的種種。
掛斷電話,我先是站起身做了幾個俯臥撐,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打開酒店的冰箱,無意間我發現昨天那個老板給我的餛飩還在裡麵,思緒萬千,我咧嘴一笑。
將昨天餛飩店老板後續的事情告訴了齊陽,我沒給他打電話,發的微信。
所以我不知道齊陽在得知以後是什麼心情,因為他回複我的,隻是一個哭笑的表情。
扭頭看向窗外。
蘇州這個城市在我剛到的時候是很疑惑的,因為這個城市的市區竟然沒有高樓大廈,這對於一個一線城市顯然是很奇怪的。
以至於到後來,我也沒有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