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把想聽的唱了一點,她想王守仁唱給她聽。
“這首啊!是我寫的,叫煙雨唱揚州!我現在就給你唱!”
王守仁不要臉的說道。
“好的,我在聽!”
夏雨笑著說道。
“風吹雲動 ,天不動
水推船移,岸不移
刀切蓮藕,絲不斷
山高水遠,情不離
雨~綿~綿 情~依~依
多少故~事在心裡~
五月煙~雨蒙蒙唱揚州
百年巧合話驚奇。
……”
“百年好合話驚奇。”\/2
王守仁唱了2遍,夏雨就記了下來,高興的和王守仁一起合唱。
“王守仁,你寫的歌真好,那你去過揚州嗎?”夏雨突兀地開口,聲音中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低落。
王守仁微微一怔,轉頭看向夏雨,目光沉靜如水:“我沒有去過。倒是你呢?”
夏雨輕輕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抹苦澀:“我也沒有去過。但那裡卻是我母親的故鄉。從小我便常聽她跟我講,她的家鄉那裡風景如畫,美不勝收。她滿心期盼待到戰事平息、天下太平之時,便能重返故裡看上一眼。但是終其一生,她都未能如願以償……”言及此處,夏雨的眼神愈發黯淡,流露出深深的眷戀與思念之情。
“唉……”一聲輕歎,滿載著對逝者的追思和生者的遺憾。
夏雨繼續喃喃自語道:“我多麼渴望有朝一日,能夠代替母親親身感受那片土地的美麗,以慰她在天之靈啊。”
王守仁靜靜地聆聽著夏雨的訴說,並沒有過多勸慰之言。
他深知此時任何言語或許都顯得蒼白無力,唯有一份真摯而堅定的承諾方才最能安撫人心——“嗯,等你想去揚州的時候,如果可以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看看你母親魂牽夢繞的故園。”
話音落下,周遭陷入一片靜謐之中,隻有車輪的聲音還有風聲過耳。
接下來的十分鐘裡,二人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隻是默默沉浸在各自的思緒當中......!
“咦!那個人?我沒看錯吧?剛剛與我們擦肩而過的三輪車上坐著的女子好像是丁秋楠啊!她身旁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呢!”坐在後座的夏雨突然驚叫起來,並用手捅了捅正在騎車的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