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從她頸脖處延綿到她的唇角,眸色暗炙如幽冷的烈火,“大小姐......”
顧塵淵輕聲喚她,冷白長指剝掉濕淋淋粘在她身上的睡裙,將人抵在浴室的牆壁,長舌卷入她的唇齒,激烈的擁吻她。
男人的吻太凶猛,舌尖快要抵到她的喉嚨,深喉吻逼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楚瑤後背抵著冰冷的瓷磚,身子軟綿綿的無力支撐,往下滑落,纖柔的軟腰又被顧塵淵的手臂托住,摟抱在懷裡......
一直到她被吻了個遍,渾身上下沾染了顧塵淵的氣息,男人才打橫抱起她,走出浴室,回了房間,放到了主臥的大床上。
她身上水珠□□燥的床單擦乾淨,顧塵淵拉上被子蓋住她,並未趁人之危,隻是脫了濕透了的外套和西褲,回浴室裹了件浴袍出來,坐在床沿邊替她吹濕漉漉的長發。
男人長指輕撫過她頸脖處的抓痕,餘怒未消:“大小姐,你這是在蹂躪我對你的心。”
楚瑤轉過頭,便落進一雙深淵似的墨瞳裡,顧塵淵眸底仿佛交織著天羅地網,將她困於其中。
楚瑤幽靜的目光如深潭,看似平靜無波,底下深處卻有什麼在瘋狂湧動。
正無聲對視著,放在客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打破這一幕暗流交織的場景。
顧塵淵指腹從她乾了的發絲穿過,放下吹風機,站起身去了客廳接電話。
楚瑤裹在被褥裡,隻隱隱約約聽到“醒不過來”“遊家”“震怒”類似的字眼,不用猜都知道後果該有多嚴重。
果不其然,顧塵淵隻來得及走到床頭,俯身親了她一下,便直起身打開衣櫃:“我要立即出去一趟,不能陪你吃午飯了,你乖乖的就在酒店等著我,不要到處跑。”
楚瑤抱著被褥坐起身:“是遊家人找你嗎?”
顧塵淵卻避而不答:“夏深就在客房,你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他拿著衣服去了客廳,很快便傳來關門聲。
楚瑤換好衣服走出門,夏深已經等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她出來,主動坦白昨晚發生的事:“我喝了魏姝倒的茶,便困的人事不省了。”
“大小姐,對不起!”
楚瑤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魏姝現在人呢?”
“在局子裡。”夏深繼續開口:“從她身上搜出價值一千萬的翡翠手鐲和五百萬的珍珠項鏈,她全都招了。”
楚瑤胸口堵的厲害,“去看看她。”
夏深思索片刻,還是聽從吩咐,帶著楚瑤去見魏姝。
魏姝披頭散發,看到楚瑤仿佛見到了救命稻草,衝過來就要去抱楚瑤,眼淚糊了滿臉:“楚瑤,我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是他威脅我,我不得不這麼做,我錯了,我不想坐牢,我求求你帶我走吧!”
還沒等她靠近,夏深已經擋在了楚瑤麵前,把人推到一邊。
楚瑤見她這副摸樣,滿腔質問的言語頃刻間沒了說出口的欲望:“我自問待你不薄,你跟我這幾年,我每年送你的首飾包包也不少了,為了一個險惡用心的男人,你竟然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