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說我把你的通訊拉回來就許我一個願望,還作數嗎?”
“作數,當然作數。”白帽子優雅地轉了個圈走到他麵前,“說吧,你想要什麼?”
薑淺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半小時後
白帽子站在紅房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高仰著頭,每個細節都透著一股趾高氣揚的做派。
“人口普查,開門。”他咚咚地敲了兩下,故意壓低聲音顯得更低沉。
薑淺躲在十步開外的樹木後麵,透過縫隙觀察門前的情況。
老實說他的心裡很是忐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
在他剛說完自己的需求後,白帽子就滿口答應,然後在路上猝不及防打暈了一個過路的巡警,還把人拖進了巷子裡扒了外套。
薑淺被這變故嚇了一跳,“你……我……他……”結巴了半天。
巡警可不是好招惹的,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
但白帽子顯然和“普通”二字不沾邊,他拿了衣服不說,還取了人家的□□。
麵對著薑淺控訴的目光,他無所謂地攤了攤手,“看我乾什麼,他是個變態,隻是打暈算便宜他了。”
“你怎麼知道他是變態,彆是為了應付我胡扯的吧?”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白帽子把一張從暈倒巡警兜裡翻出來的金色卡片遞給薑淺。
卡片上什麼字也沒有,隻畫著一朵玫瑰,薑淺搖搖頭。
白帽子拿了回去,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那是飄香佳人館的貴賓卡。”
這個名字有點熟悉……想起來了,他在梅子嗑藥的地方見過海報!
回憶起那些暴露的畫麵,他立馬認為那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你知道那裡提供特殊服務的都是什麼人嗎?”白帽子穿上巡警的衣服,這一身襯得他身姿筆挺,氣質不凡。“走投無路的,被拐賣去的,因為下等公民身份無法離開的……”
他不知從哪拿出一副白手套,戴上後嫌棄地拍了拍肩上的灰塵。
“總之,那是個一定要遠離的地方。”
說著,他自來熟地捏了一把薑淺的臉頰,“像你這樣的小白兔,會被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的。”
薑淺看向地上巡警的眼神多了些厭惡,但他仍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可是他的卡片一直放在口袋裡,你打暈他之前怎麼可能看見呢?”
白帽子停下手裡收袖口的動作,盯著薑淺看了兩秒,看得他心裡發毛。
接著,他二話不說拉過薑淺的手臂把他拽出了巷子,然後弓著身子,兩個人的腦袋靠在一起。
“你看見街對麵那個拎包的女人嗎?她今天過得十分開心,可能是趕上了菜市場打折。那個玻璃門裡的小男孩,看見了嗎?雖然他穿的整齊,但他一定是從小在街上招搖撞騙的,而且他馬上就要偷那個女人的東西了……”
正如他所言,小男孩走出店門,快步往前跑去,撞了一下拎包的女人。
女人對著他的背影不滿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