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叔收回目光後才開口對我說:你都知道啦!那你肯定能想到,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你一個小孩怎麼應付?
“我要查清楚這件事的原委,搞清楚是真神還是假鬼,這樣我才能有對策。”我目光堅定的看著慶叔說道。
慶叔還是搖了搖頭回我說道:小兄弟,我是怕你到我這裡,把自己的命都給搭上,那我可就對不住你爹娘了。
而你還隻是一個孩子,那東西**的手段如此狠毒,想必也個陰險毒辣之人。
真碰上了,我怕你會有危險,畢竟你不是村裡的人,你可以不管的。
“慶叔,我是一個雲遊之人,遇到過很多奇怪的事,你相信我,我應該能幫上點什麼。”我還是一臉堅定的對慶叔說道。
慶叔見我如此堅持便無奈的點了點頭。
慶叔歎了一口氣後又說道:三個多月了,我們村裡每天都有人去查這個,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在作怪。
現在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是人心惶惶的,天黑了全都不敢出門,白天也是能不出就不出,很多人都把地荒廢了,隻種一些夠自己吃的糧食,其它的都舍
棄了。
“是呀,所以,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招呼你的,隻有地瓜和青菜,米也不夠吃,每天隻能喝一頓稀飯,希望你不要嫌棄!”大嬸也在一邊說道。
“哎呀!大嬸,您客氣了,是我打擾你們了,本來你們的糧食就不夠,還要分我一些”。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嬸聽了我的話後,笑了笑說道:我沒有出去地裡乾活,不餓!所以,吃得不多,剛好可以分一些給你!
“謝謝大嬸和慶叔了”。
說完我就對著他們夫妻倆抱了抱拳,以表我的謝意。
大嬸看著我突然笑著問道:小兄弟,聊了那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叫梅蘭,你可以繼續叫我大嬸,也可以叫我蘭嬸。”
“我叫張子義,謝謝慶叔和蘭嬸的收留”。我對蘭嬸說道。
“好,子義,那我們先吃飯吧!邊吃邊聊,”慶叔招呼著說。
“慶叔,剛才我聽蘭嬸說到張大娘之後,還有兩家人也出事了,他們的死法都是和前麵這些一樣的嗎?”我心思都在這件事上麵,便忍不住開口問道。
慶叔扒了一口稀飯,才回我說道:差不多吧!最後一個死去的人離現在也有半個月了,張大娘**之後,我們都很害怕,有人就提議去找那個道士回來作法。
“那你們去找了嗎?”我問慶叔。
慶叔搖了搖頭說:沒有,因為有人提議,但也有人反對,說那道士是神棍,他沒來之前,我們村什麼事都沒有。
可他來了之後,說我們村會出事,結果就真的出事了,所以,村裡也有覺得這多多少少肯定和那道士有關係。
我聽慶叔說完,也點了點頭,我想的也是這樣,這應該是有關係的,隻是不知道這道士是不是神棍,如果是神棍,那麼**這件事應該就是人為。
如果那道士他真能看出村子的風水出了問題,又能看出村裡有東西讓大家不得安寧,那他也是挺有本事的。
想到這,我也想見見這位道士了,便開口問慶叔:慶叔,你們知道那道士在哪嗎?
慶叔想也沒想就回我說道:之前沒有,因為反對的人也挺多的,意見沒有統一,就沒有去找那道士來村裡查看了。
儘管後來還繼續有人死去,但也沒有人再提起要去找那道士了,但到最後一個人死時,我們去找過,但沒找到。
吃完飯,時間還挺早的,我就對慶叔說:慶叔,你累不,不累就再給我講講後來死去的那個兩個人,他們都是什麼時候死的,死法是否相同。
慶叔把煙絲塞進了水煙筒的煙嘴了,點著煙後吸了一口。才回我說道:就在張大娘死去的第四天夜裡,村子裡的狗叫得很猖狂。
我們都沒法睡覺,但也不敢起來看發生了什麼,狗叫聲一直到下半夜才停,我們都是一夜無眠。
果然,第二天早上,雲嬸被人發現死在自家的牛欄旁邊,她男人卻被嚇暈在門口,因為雲嬸的死狀和之前那倆人一模一樣。
雲嬸的男人陳大爺是半夜醒來發現雲嬸不在床上,他以為雲嬸是出去解手了,就喊了兩聲,但沒有回應,便出院子查看的。
陳大爺的腿不好,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