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子裡看了好一會,確定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後,便準備離開。
當我路過地上的那灘血跡裡,我好像看到那血跡裡有一塊地方不一樣,我便蹲下去仔細的看著地上的這灘血跡。
血跡雖然已經乾涸發黑了,但我還是從那塊不一樣的血跡裡找到了一些殘留的紙灰。
我在想,這灰會不會也是符灰,和牛棚外麵那張符是一樣的,可這裡的符都已經燒完了。
想知道這些是不是符灰,我隻能把手指放在地上有灰的地方擦了擦,然後,放在鼻子處聞了聞。
沒錯,是符灰,和剛才在牛棚那裡發現的是一樣的。
這符已燒成灰燼,但想要分辨是不是符灰對我來說不難,隻要我一聞便能聞出來。
因為我平時寫符
用的是什麼材料,我都知道,並且早就已經記住了這個熟悉得不能熟悉的味道了。
所以,就算燒成灰了我也還能聞得出來。
隻不過,這兩張符和我寫的普通驅鬼符不一樣,紙是一樣的,但墨的材料不一樣。
可具體哪裡不一樣,我也是說不上來,就覺得這符裡的墨香除了有我平時熟悉味道外,還特彆的腥臭。
還有,從剛才燒剩的那個符角來看,這符上的咒也不一樣,特彆是最後多出來的那一筆。
在我見過的符咒裡就沒有見過那種符是畫這種咒文的,看來,我懂得確實還不多呀!
我自嘲的搖了搖頭,想再次確定一下這是不是符灰,裡麵的墨用的是什麼材料,便又把那些灰夾在兩個手指中間搓了搓,再聞了聞。
可我聞了好幾遍,除了腥臭一些外,好像其它的並沒有不同,但這墨的味道肯定不是我們平時用來寫符的墨香味。
在我的印象裡,平時用的最多的就是平安符,安魂符,驅邪符之類的,而像送靈符,鎮魂符這些都是比較少用到的。
而遇到鬼魂會用的符,大多數都是驅鬼符這一類的,但這些符都是用同一種墨寫的,墨的材料都是相同的,隻是符上畫的咒文不一樣。
而這兩張符畫咒文用的墨,材料與我所用的不一樣,畫法和我前麵說的那些符也都不相同,它這符是多出一撇的,那多出來的一撇是有何作用。
為了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符,我便把一些符灰和那剩下的符角都裝進了我的木箱子,我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
看看師父留給我的那些書上有沒有這符的記錄,能不能查出這符是用來做什麼用。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這凶手把人的內臟挖出來,是不是就是為了掩蓋這符的血腥味。
以防同道之人認出這符?而知道他是用符**,然後,會追查到他身上?
可我再想深一層後,好像又發覺不對啊!那把脖子咬斷了,又是為了什麼呢?
難道**的這個東西,他嗜血腥,所以,才會把脖子給扯斷了,然後把血給吸乾了?
但就算吸血也不用把脖子扯斷呀,找到大動脈就可以了?
我搖了搖頭,把這些想法都拋到一邊去,現在還是好好看看眼前有什麼樣線索。
我回頭我看了看慶叔,他站得老遠老遠的。
我看他那皺起來的眉頭,我就知道他很嫌棄,可能也有點害怕,才不敢往我這邊靠。
“慶叔,這黃叔平時對人怎樣的,有沒有和人結仇什麼的。”我大聲的問站在一邊的慶叔。
慶叔聽到我問他,往我們邊站近了些,然後回我說道:應該不會,雖然我們這村子房子離得挺遠的,可是有什麼事大家都知道的,要是鄰居間誰和誰吵架了,我們大家都會去勸架的。
所以,在我的印象中,村子裡的村民之間是不會存在有仇的問題。
我點了點頭,對慶叔說道:走,我們去下一家,我要找一家有活人的問問,我們去雲嬸家吧!
“好,那就去雲嬸家。”慶叔說完就往門外走去。
有個活人問問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