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說完,又朝烘乾室走去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陳希怡:希怡,你要不要去?如果你覺得累,就先休息。
“沒事沒事,我不累,我要去,我可不要一個人留在這裡。”
“嗯,那好吧,我們走。”
我對那位站在門外的姑娘說:走吧!你帶我去找太師伯他們?
那姑娘點了點頭,便轉身往門外走去了。
我和陳希怡跟著姑娘出了門,一路上我都在觀察這位姑娘,她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看起來有些害羞。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我們來到了一座小村莊。
姑娘帶著我們走進了一間破舊的房子裡,裡麵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草藥味。
我看到太師伯、大師兄和二師兄都在,他們正圍著一個躺在床上的人。
那人臉色蒼白,看起來非常虛弱。
太師伯看到我來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走過來說:“小熹,你什麼回來的?
“剛剛回來一會,六哥說他在烘藥材,沒空就讓我過來了。“
“嗯嗯,好,你過來就更好了。”
“太師伯,這是怎麼回事?”我看著床上的病人問太師伯。
太師伯歎了一口氣後,輕聲說:這個病因我也還在查。
這個村子裡麵好像都被傳染了這個病,最嚴重的就是眼前這位病人,而且他也是源頭。
應該是在四五天前,這位病人就感到喉乾舌燥,而且還開始頭痛,再後來就開始發熱。
剛開始他也沒注意,以為是感染了風寒,他就自己上山,隨便扯了點藥回來吃。
可第二天,這個病情沒有減輕,反而加重了,而且還開始出現了咳嗽。
到了第三天,咳嗽裡有血,而且手也開始出現了一些斑斑點點的東西?
說真的,這種病我沒有見過,而且不
止他一個人,村裡很多的人都有這種情況?
“太師伯,你是說這個病會傳染是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現在我也還沒看出來是什麼病?
我走上前,仔細檢查了一下病人的情況。病人的脈象非常微弱,像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我回頭看了看太師伯,問道:“太師伯,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虛弱到這個地步?
太師伯歎了口氣,說道:嗯嗯,他體內的功能好像都準備要停止了,所以,不知道還能不能活過今晚?
剛才帶我過來的那個姑娘,聽了太師伯的話後,立即就哭了起來。
然後對太師伯說:大夫,你救救我爸吧!我求求你了。
“姑娘啊!不是我不救,是我慚愧啊!到現在我還沒找出病症,我也無從下手啊!”
那姑娘聽了太師伯的話後,哭的更厲害了。
我看著姑娘問:姐姐,你爸之前有得過相似的病嗎?又或者得這個病之前他吃過什麼其他不明來路的東西嗎?
姑娘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