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大夫點點頭:“藥我已經開好了,剛才要努力熬的那一副就是對症的,接下來在連著吃上半個月,在換藥方。”
“好。那他是不是得在床上躺一段時間比較好。”
“那是自然,隻是我怕大公子他做不到啊。”華大夫歎口氣的,“我做府裡的府醫也有五六年了。他的病一直是我政治的,但是。他真正能休息的時間卻不多。”
“他怎麼那麼忙呢?這段時間是準備澄清的事難免忙亂,但是其他時間,陛下不是免了他上朝和去衙門嗎?”
“這個嗎?我一個大夫就不清楚了,您得問公子他自己。”
華大夫走後,陸離,雞哥就開始收拾屋子裡雜亂的東西。
交融,覺得他們幾個都好像有意在回避什麼。
於是他便問道:“你們公子每天到底在忙些什麼?”
三人的手齊齊一頓,木蘭和落櫻求救似的看一下陸離。
路離開了口氣,轉過身來的蛟龍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裡布的一些事物,都是跟外邦來往的那些事物,明麵上是你不其他人在忙活。但實際上很多事情都要咱家公子親自拍板。”
“這樣啊,這就是說,他隻不過是把辦公地點放在了家裡而已?”
“是這樣的。”
“為什麼陛下就一點也不考慮到他的身子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很多外邦使者就隻認咱家公子的名號,就跟在邊關,樹邊的將軍一樣,有些將軍正手在那邊就能使敵人聞風喪膽,不敢輕舉妄動。”
薑融挑眉,他知道唐一厲害,但是不知道他竟然這麼厲害。
他一個文人竟然能夠跟這首歌的大家不相提並論,但是據陸離這樣說來,確實他一人的舉動就能影響到兩國的交往。
這簡直是強的可怕。又或者說是會令很多人忌憚的能力。甚至是陛下。
“那你的工資豈不是如履薄冰?”
“你說的沒錯。”
薑融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的夫君,原來是個這麼厲害的人物,但是他覺得沒有高興不起來。
“這樣下去,不是讓他單晶節律,鞠躬儘瘁。至死方休?”
路裡垂下頭道:“這話奴婢不敢說,少夫人也請慎言,畢竟這是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