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怎麼聽說是你派人去霽園搗亂,要下人爬到時均亡母的衣冠塚上,對他亡母不敬,他才氣得吐血昏迷的。”
“他,他吐血昏迷了?”何氏有些驚訝。
唐宜不是剛從霽園逃跑嗎?那個時候,他還能走動的,怎麼這麼快就吐血昏迷了?
這一定是他假裝的,想要以此來糊弄過去他來過霽園的事實,轉而要挾自己。
唐富蓁肯定是跟他一夥的,她現在表現得越氣勢洶洶,就說明她越是裝腔作勢,色厲內荏。
於是,她說話也就多了點底氣。
“小妹,我不知道時均病的這麼重,要不我們先過去看看他?”
“不用你貓撲耗子假慈悲,是你派人往他心尖上捅刀,現在假惺惺的做什麼?
你要是過去,他看到你,可能病情都會變得更重。你還是先給我把事情解釋清楚,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小妹,你是聽誰說的,那些人說得有失偏頗,我懷疑他們是故意挑撥我跟時均,還有跟你之間的關係。
我是派人搜查府裡偷東西的賊人。有人看到他進了霽園,我就帶人進去找。隻是找得仔細了點,不知道被誰傳成了我讓人對姐姐的衣冠塚不敬,這是萬萬沒有的事。
小妹,是誰跟你說的,你大可以把她叫過來,我們當麵對質。
時均也是的,他也沒親眼看到過,就憑著旁人的三言兩語就信以為真,也不來找我當麵問問。氣性這麼大,居然氣得吐血昏迷,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這要是真的有個好歹,旁人隻會說是我這個當母親的問題,但是,又有誰知道我心裡多冤,又有多心疼呢?”
唐富蓁一臉戲謔地看著何氏,不由嘖嘖道:“沒想到,嫂嫂的臉皮居然如此之厚。那些個被你帶去搜查的人,不都被你藏起來了嗎?要當麵對質,你倒是把人叫出來啊。”
“我哪裡有把人藏起來,他們本就是我院子裡的人,他們待在我的院子裡也叫藏嗎?你要是想讓他們來,我這就讓人把他們叫來。”
唐富蓁沒說話。何氏就朝陳媽媽使了個眼色,陳媽媽就進去叫人了。
看著唐富蓁老神在在的神情,何氏覺得有些心慌,但是她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這些都是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