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昌雖然有伯爵爵位,但是他是平庸之輩,家裡的後輩也是沒出息的,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是靠著自己妹夫的麵子來過他的安穩日子的。
旁人看在唐丞相的麵子上,也不敢欺負他,反而對他多有恭維,他是萬萬不敢對他的妹夫妹妹有什麼不恭敬的。
即便是自己女兒在唐府受了委屈,他也不會跟他們翻臉的。
彆說隻是差點被毀了清白,就是真的被毀了清白,他也隻會好聲好氣地從他妹夫這兒要點好處,不敢真的怎麼樣。反正在他心裡,女兒本來就是用來給他換好處的。
但是,他的妻子吳氏,一個婦道人家,就對唐富春在朝中的翻雲覆雨,沒有太大的認知,她以為自己家的所有尊榮,都是因為祖上掙下來的那個爵位。
所以,坐定之後,她見自己丈夫,還是跟他妹夫妹妹樂嗬嗬地說些閒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幾次朝丈夫使眼色,甚至還偷偷地用腳踢了踢她丈夫,但是何瑞昌都裝作不知。
她就隻能自己開口了。
“那個,妹妹妹夫,我家婉柔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剛才在門口哭的很厲害。要是她做錯了,我和她爹要替她賠罪的。”
何氏看著自己這個嫂嫂一眼,知道她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是心裡有氣,便道:“大嫂,想必婉柔她剛才也跟你們說了事情的經過了,你不用再試探什麼了。
她有沒有做錯,想必你心中自有衡量。或者說,她隻跟你們說了她自己的委屈,沒有說過我也被我手下那個刁奴害得很慘。”
吳氏被何氏懟了一下,頓時有些泄氣,她雖然心疼女兒,對何氏不服氣。
但是,她一直以來伏低做小慣了,也不敢太過放肆。
她看向女兒:“什麼刁奴?”
何瑞昌也看過來,問道:“婉柔,你把話說清楚。不要儘撿些自己的委屈來說,抹殺你姑母為你的良苦用心。你要是隱瞞了重點,爹定不會饒你。”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