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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落座,趙懷釋幾位不省心的弟弟正要給他送及冠禮,恒王淘到一座珊瑚,“這珊瑚可是東海的名貴之物,看這優美的形態,本王也是花了大價錢的。”

一通誇讚,二娘對碳酸鈣不感興趣,拿筆記下,“恒王,珊瑚一座。”

定王倒是獻上一個孤本,說是某大家早就失傳的琴譜,還是用瑾玉皇後的瘦金體寫就的,一同天花亂墜吹下來,二娘一看,不就是自己六百錢寫的那本嗎。

疑心定王被當作冤大頭坑了,二娘問道,“你花多少錢買的?”

定王對這徐良娣有些不屑,但還是回道,“六百金。”

二娘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你是不是錢多的慌,這是我六百錢給人抄得。”

定王鄙夷道,“你這挾恩以報的鄉野女子,怎麼可能是你寫得,這字可是有瑾玉皇後遺風。”

那可能她和紀瑾玉練得同一本字帖。

二娘取來紙筆,直接在上麵寫就“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正是那書中的瘦金體,兩相對比,為一人所寫。

定王一時麵紅耳赤,被嘲諷的急赤白臉道,“你這婦人如何有書籍流露在外,怕不是與人暗通款曲。”

恒王倒是認出來二娘,他直接道,“二娘子的名頭在雲州可是響的很,聽說餘敏還要求她做府內梨花娘子。”

若不是恒王強求,自己也不會從雲州吳山村逃跑,說來還是趙懷釋引導要來京城參加春闈,原來當時他就有所暴露。

二娘很想一人給一腳,她咬牙切齒道,“三皇子不也要強求二娘,還準備將二娘的夫君處理掉呢,還好二娘和夫君跑了,不然怎麼有命今日與你相見。”

二娘在鄉野時的夫君可是太子,恒王頓時汗流浹背。對付太子沒關係,但不能留下話柄,這事在雲州並不是秘密,他哪知二娘如此混不吝,連這種事都能當眾說。

恒王結巴著解釋道,“當時臣弟並不知道二娘的夫君便是太子殿下,才會犯下如此大錯……”

二娘跋扈道,“行啊,我本就是鄉野婦人,喜歡長舌也是尋常事,你若是不想讓我到處說此事,不如讓我踹一腳?”

恒王不解,恒王震驚,恒王衡量一番竟然覺得挺劃算。

他背過身對著二娘閉上眼,豁出去道,“你踹吧。”

二娘退後蓄力,然後直接一腳將人踹飛出去,此人她早就惦記許久,今日總算能報複一番。定王見狀趕緊溜了。

臣子都在外間,並不知裡麵的官司,趙懷釋讓人將恒王攙扶回座位,對二娘道,“可解氣了?”

二娘拍拍裙角,撫平褶皺,“這才哪到哪,不過一腳。”

接下來的送禮不過是走馬觀花,倒是文淵書坊送上最新製作的報紙給趙懷釋,他看完給二娘,“你的報紙可算成了。”

二娘看到這粗糙的印刷,“還有許多需要改進的地方,但總算看到成品了。”

兩人湊在一起研究這紙張和活體印刷字,直到禮物接收完,趙懷釋領著二娘去前廳見客,“今日是孤的及冠宴,多謝諸位來捧場,感謝之情儘在此杯酒中。”

他飲儘一杯酒,眾人歡呼,“太子殿下海量。”

賓客開始喧鬨飲酒,兩人要落座到主席位上,太子妃今日因病未至,主座空懸一位,良娣坐在稍下麵的位置。

剛剛並肩而坐的兩人在此分開,趙懷釋動作一滯。

二娘不看趙懷釋也知道他在想什麼,兩人在禮法上就是主子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