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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給崔娉找了塊地,又讓餘敏題字製成牌匾掛好,“以後這裡就是你的辦公地了,先研習律法,分割財產要有理可依。”

又讓她,“律法未涉及到的,你可以草擬章程,以後說不定能用得到。”

二娘又給她在小報打了個廣告,娉婷事務所如今隻有崔娉一人,專宰世家。

二娘回憶自己的法律常識,彙編成一個小薄本遞給崔娉,“我的一些愚見,供你參考。”

崔娉鄭重的收下了。

陳錦瑟見二娘與崔娉走的這般近,都有些吃醋道,“你何時和她這麼好了!”

二娘道,“她現在要做和離訟師了,我往裡投了錢,當然要管管她,不能賠錢啊。”

陳錦瑟神色一怔,“她要做訟師……我能做什麼呢?我想做什麼呢?”

錦瑟家庭和諧,父親慈愛,哥哥也疼她,這輩子妥妥人生贏家,她好像沒什麼要追求的,生來便有,也無需做什麼活計。

二娘安慰道,“也不一定要做什麼,享受人生做個快樂富婆也挺好的。”

陳錦瑟眼睛一眯,“富婆何意?”

二娘解釋道,“就是富貴的婦人,常稱富婆。”

陳錦瑟拍拍胸脯,“那我就是富婆。”

*

紀時恩在桐州一年有餘,慈恩堂和女學在這裡遍地開花,藍妙娘的青樓轉型為酒樓,所有的姑娘可以留下來工作。

短短一年時間,妙娘已經喜提一家分店。

兩人如火如荼的開展事業,南川道和梧州道也被納入麾下。

紀時恩寫信道,“在桐州,才完全感受到二娘想要的狀態是什麼,慈恩堂和女學真正的樣子是什麼。”

“女子真正的樣子是什麼。”

如今此三道為皇城直屬,連刺史都未指認,皇帝直接管理,隻有三個別駕在當地肩負起日常事務。

好在桐州之法設立完善,各司儘職儘責之下,別駕倒沒焦頭爛額。

並且皇帝給了最大的靈活性,聽取當地百姓的諫言,設立新式科考製度。二娘眼睛一亮,給當地的文淵書坊去信,讓他們務必關注。

取才之法要根據當地情況來,衙門缺什麼人,就招什麼人。為著這事,二娘都未管世家那爛攤子事,一心撲在新科舉裡麵。

算數的,破案的,司農的……這些人才怎麼去建立考核標準,一篇引起討論的文章在小報刊登。

讓大家思考,這實施新法的三道,需要建立什麼樣的取才之道。

這次小報上來自桐州的投稿便多了起來,有當地官員還有學子的,竟還有女學學生,寫稿道:新法三道,要取女才。

講了桐江當地女性受教育情況,女吏目缺失的不便,對未來的暢想等等,引得京城震動,直呼桐江蠻夷。

二娘對這些大呼小叫禮崩樂壞的男人翻上幾個白眼。

對取材之道二娘有些建議,簡明扼要的版本投稿小報,細節版本寄給三道別駕,讓他們參考實施。

三個別駕又聯合上書給皇上,讓他拿主意。

皇上又去東宮喚來爾雅商議,兩人相談甚歡,趙懷釋從大理寺忙回來就看到自己爹和妻子正在商量其他事。

留他一個人處理這世家爛攤子。

皇上去旨讓別駕們儘管嘗試,若遇難題一起解決,朕給你們兜底,三個別駕頓有底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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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與趙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