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了張嘴，又選擇了閉上：“沒什麼。”
聞森陽猜測，她們是故意的，
假如開口說飯不夠吃，大概率會讓他多吃菜。
——竟然用這種方式逼著玩家吃葷菜。
聞森陽仍沒有動桌子上的葷菜，兩三下吃完飯後，以要作業為由，先回了臥室。
他剛在書桌前坐下，一個黑影就出現在了窗外。
聞森陽定睛一看，是楚勝寒。
“噓。”聞森陽連忙對他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低聲道：“小心，她們還在家裡，現在應該還在吃飯。”
楚勝寒頷首，熟練地翻窗進屋。
如同一隻般黑豹悄無聲息地落地。
楚勝寒起身看向床頭的無臉女畫像。
見他揚眉，聞森陽問道：“你那邊的畫像也變了？”
“嗯。”楚勝寒勾了勾唇角，語氣溫柔地講了恐怖故事：“我昨天把它撕了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但是今早它又回到了這裡，同樣的位置，分毫不差。”
聞森陽：？
不是，這一看就有大問題的畫你敢直接上手撕下來的？還揉成團扔垃圾桶？
“而且……”楚勝寒豎起四根手指，輕聲道：“我的那幅畫上腰間的手指豎起了四根。”
嗯？變化居然不一樣？
難道說這手指其實代表著某種東西，比如次數？
聞森陽微微蹙眉：“你做了什麼？”
“那可就多了。”楚勝寒用手指點了點下巴，回憶道：“除了把畫撕掉以外，我還接了電話，還看了窗外的黑影。”
聞森陽：“？你怎麼敢的？”
楚勝寒理直氣壯：“規則又沒有說不能做。”
聞森陽：“電話裡說什麼了？”
楚勝寒：“電話裡全是雜音，隻能聽見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說什麼聽不清，我再打過去就沒人接了。”
你還打回去了！？
聞森陽忍不住給他扣了個6。
“啊，我還打了個110。”楚勝寒惋惜道：“沒打通。”
聞森陽：“……”
警察叔叔：我真是謝謝你了！
但好在這些事情聞森陽是一項沒做，可以全部排除。
但是按照這個節奏。
“一天豎四根手指，明天八根，後天……？”
楚勝寒臉上微笑依舊，以毫不在意的語氣說道：“十二根，但是人沒有十二根手指。”
聞森陽也回以毫不在意的語氣：“那你後天就要寄了？”
楚勝寒從容地點頭：“嗯，如果這是什麼隱藏的死亡規則的話，很可能。”
“可能？”聞森陽用手指輕輕敲了下桌麵：“你發現什麼線索了？”
“沒有。”楚勝寒仍是比較無所謂的語氣：“但我覺得好學生，你可能有。”
聞森陽坦然道：“我目前也不知道答案，不過從數量對比來看，應該是我們做了同樣的某件事情，但是你做得更多……你詳細說一下，你昨天都做了什麼？”
兩人雖然同處一場遊戲裡，但情況卻是大不相同。
聞森陽頂著乖巧懂事人設，楚勝寒頂的是脆弱易碎人設。
一邊的媽媽小姨正常上下班，一邊的貼身照顧。
聞森陽昨天下午就遇到了爸爸，楚勝寒卻是昨天晚上才遇到的。
因為聞森陽提前“劇透”過了，加上林小婭林星也在，所以楚勝寒也非常輕鬆地應付過去了。
比較奇怪的是，相較於聞森陽，透明人對楚勝寒的態度好像要好很多，至少沒有故意坑他。
咋的？NPC還搞歧視？不喜歡他，但是喜歡楚勝寒？
至於那沒有插線的電話？楚勝寒雖然接了，但聞森陽可是完全沒碰，連話筒都沒有挨過。
“找不到相同點，再多聯係一些玩家或許能得到答案。”
聞森陽看向窗戶的方向：“用床單被套連接在一起，帶上紙條應該能聯係到往下兩三層樓的人，如果順利的話，讓他們繼續往下放，說不定還能知道這棟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