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之前那種防備的緊繃，隻是下意識地有些愣神而已。
“藍湛，怎麼了？”
其實藍忘機也有一瞬間說不上來是因為什麼，大概是因為魏無羨這一瞬望向他的那雙眼睛實在是太乾淨，太純粹。乾淨到讓他暫時忘記了他們正在，或者即將麵對的處境。
所以猶豫了許久的話，突然就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魏嬰...你的靈力...” 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也不知道是出於何種心理，又像是害怕那並不是自己想得到的那個答案。
藍忘機又下意識地把後半句話給咽了回去。
但魏無羨卻顯然已經在他的遲疑裡反應過來他究竟想說什麼了。
遲疑隻有一瞬，反應過來魏無羨突然沉默了下來。藍忘機一時間在他的沉默裡突然變得有些緊張，掌心卻突然傳來一陣抓撓帶起的癢意。
他下意識地低下頭，然後看到魏無羨的指尖在他的掌心輕輕地畫著圈。
“藍湛...”
魏無羨開口的語氣卻突然認真了起來，是和平時調笑時截然不同的那種認真的語氣。
“雖然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但...藍湛，我現在身上擁有的靈力，的確是屬於你們姑蘇藍氏的。”或者更準確地說，這些靈力都是你渡給我的。
隻是下意識地，魏無羨咽下了嘴邊的話。
總覺得，藍湛若是聽到他這麼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平和了，而他，現在還不想要在藍湛的臉上見到這樣的不平和。
魏無羨咽了咽口水，突然又克製不住地開始有些後悔。
自己怎麼突然就開口說出來了呢？如果藍忘機繼續追問，他又該怎麼說呢？解釋的話...他也實在是想不到，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向藍湛解釋，自己這一身靈力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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