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忍冬乖巧的窩在宋大福的懷裡,實際上心裡都快笑裂了。
宋大福見蘇老太進屋了,流浪道士也走了,熱鬨沒得看了,便不再抱著宋忍冬在家門外溜達了。
其實,不僅僅是宋忍冬覺得這個名字好笑,宋大福也是這麼覺得的。
他們村幾乎都是一個族的,每年過年的時候,族裡祭祖,都會供上一隻烤的外焦裡嫩、背上貼上一張福字的福豬。
剛才在聽見流浪道士說出“福珠”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差點笑出聲來。
他們村給孩子起名字不算隨意,“珠”這個字寓意很好,但卻嫌少給孩子往名字裡用,就有這個原因在。
畢竟,誰年幼的時候,都有那麼一段嘴賤的時光,拿彆人的名字開玩笑的事兒,很常見。
隔壁家這閨女,除非她真的有那道士說的大造化,叫旁人不敢再她麵前嘲笑她。
不然的話,一個“福珠”與“福豬”的逗笑,一定是會有的。
回到家之後,宋大福就將剛剛看到的熱鬨和家人說了。
但,李桃花和宋老太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蘇福珠的名字上。
宋老太咋舌道:“之後一段時間,耳根子怕是清淨不了嘍!”
而李桃花看著睡著的女兒,在思考,家中其他的人在女兒前世中的結局是個什麼樣子的。
一牆之隔的蘇家,張春草終於吃上了生產過後的第一頓飯。
在得知生了個女兒出來的時候,她心中是分外慌張的。
懷上身孕一直到生產的這段時間裡,因為婆婆蘇老太找了神婆算出她肚子裡是個帶福運的金孫,她可沒少借著這肚子耀武揚威。
婆婆蘇老太本就不喜歡她,全靠著她這肚子裡的金孫,才一直忍著,對她一口一個“我家春草”的喊著。
可現在,生出來的是個丫頭片子,外頭還出了那般妖異晦氣的狀況。
哪怕蘇老太對著繈褓中的女孩兒笑得格外的溫柔,也並不能阻止張春草的分外慌張。
尤其是生產過後都會給吃的糖水雞蛋,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