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兒子這是能聽見孫女的心聲,且肯定孫女心聲中所說的東西,所以才有了這點頭,宋老太眼睛都瞪了起來:
“這做媒說親,就連咱們那鄉下地界,向來都是要說好幾回的,他問你一回不成,就直接算計人了?這還是夫子呢!算哪門子夫子?”
在宋老太的心裡,讀書人是金貴的,教書的夫子自然也是知書達理之人,做人做事自有一套章法,與他們這些泥腿子是不一樣的。
結果,現在一個陳夫子,行為舉止的確跟他們這些泥腿子不一樣,但不一樣的方向是比他們這些泥腿子還不如。
宋老太就有些幻滅了。
“他那姑娘是金鑲的還是玉做的呀?問一句就得讓人答應娶,麵都不見,直接娶回去供著嗎?還夫子呢!這樣算計人的東西,也配在書院裡教書?”
宋老太在這小小的宿舍裡來回踱步,嘴裡罵罵咧咧。
【這有啥辦法呀,讀書過濾掉的是庸才,又不是**,德才兼備的人哪有那麼多。】
宋老太聽了宋忍冬的心聲,更氣了。
因為她發現這是事實,這讀書人還真就不全是四角俱全的。
“大安!”在這屋裡來回轉悠的自己頭暈的宋老太站定在了宋大安的床前:“你給老娘記住了,這成才的前提,必須是成人,要是哪天被老娘發現,你連人都做不好的話,這書也沒必要讀了!”
劈裡啪啦一通輸出,床上的宋大安連連點頭。
而宋老太一轉頭看見站在床尾的宋立文的時候,想起了剛才囑咐的話少囑咐了一個人,對著宋立文道:
“你也一樣!”
宋立文拱拱手:“孫兒知道了。”
宋老太肚子裡的火氣總算是下去了點,外頭隔壁宿舍的動靜也小了下來,似乎是剛剛的鬨劇要結束了。
想著之前在隔壁宿舍看見的那個陳小姐,一層一層的扒拉彆人的衣服,還吐唾沫的樣子,宋老太便站到門口往過去望了望。
這一望,便看見了新的一段劇情。
陳小姐對著衣裳一層一層吐唾沫的Bug應當是結束了,這會兒剛捂著臉從屋裡跑出來。
她往外頭跑,堵著門的學子,自然是要讓開一條道的。
也不知那些學子是怎麼想的,讓出來的這條道格外寬闊,他們都快貼到牆上去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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