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7 章 番外一:後日談(2 / 2)

但現在不會了。

不過這些,易淮沒有太過在意。

朔風給他挑了個很好的隱世的地方,就是蓬萊。

蓬萊如今已徹底衰敗,顧直他們的師父早就突破失敗的突破失敗,死在內鬥中的死在內鬥中——這裡的內鬥,約莫就是類似於一方是更希望蓬萊做個曆史的觀測者而非過多的參與,不冒進地去推動天下的發展;另一方則是類似於國師那樣的存在,甚至想要用蓬萊的“科技”去改變天下,也是動了想要稱王掌控世界的心思。

很少有人在掌握了一定超前的力量後不會萌生出什麼欲丨望,不然這世上也不會有資本家,不會有“野心”二字。

朔風是這

麼說的:“蓬萊清修太苦,即便是我也有一瞬動了去俗世看看的念頭,更何況是他們。”

蓬萊的人平時是見不到朔風的,易淮入島沒幾步路就能見到朔風,是因為朔風想見到他。

朔風和所有人都不同,因為“他”不能被稱之為人了。

朔風在手劄裡還寫了,“他”其實覺得這樣斷了也好,都融入到俗世中,就是如若易淮願意接替這個位置的話,可能會苦了易淮,因為會很無聊。

在後來易淮看到“他”寫的這些時,無聲地輕哂了一下。

他根本不覺得無聊,甚至無論是哪個他都很滿意島上隻有他一個人的情況。

因為在雨停後的第二日,他們就過了足足快半月的荒唐日子,甚至來不及找看這個手劄、研究一下蓬萊島的布局。

反正這裡都是他們的了,燕奕歌和易淮合力清理了一間他們選定的主臥後,倒在軟榻上休息時,便自然地在窗外透進來的雨後青草地的芳香中接吻。

最開始是燕奕歌微偏著頭,挪動了一下,吻了一下易淮的耳尖。

易淮的頭發早就散落著了,他這麼一捧,還帶動著易淮的發絲微微在脖頸和耳垂上摩挲了下,易淮笑著偏了下頭,卻直接落在了自己早就有所預料撐在旁側的手心裡,被控製得死死的。

易淮根本不怕,隻說:“癢。”

燕奕歌稍揚眉:“這麼怕癢?”

易淮:“?”

哪怕明知自己是故意的,他也依舊有被挑釁到,眼都不眨一下地跳進了坑裡。

易淮直接一翻身,將自己摁在了身下,然後低下頭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耳尖。

怕癢這件事,當然是一樣的。

燕奕歌有所預料,沒躲,但還是繃了一下。

易淮輕嗬,勾著嘴角,那雙桃花眼閃著璀璨的流光,把話還了回去:“這麼怕癢?”

燕奕歌笑,一手攬住了自己的腰,寬大的手掌摁在了腰後和脊背那一塊兒,卻沒急著把人往下壓,就隻是這麼放著。

但另一隻手就不一樣了。他另一隻手抬起,扣在了自己的腦後,又是那個後頸和後腦勺一塊製在掌心裡、充滿占有欲的動作。

有時候易淮也會這樣控著燕奕歌去親他。

燕奕歌把人的腦袋壓下,這個深吻就自然而然地起了頭。

最後衣袍交錯間,撥步床晃蕩了一下,易淮的背抵上了柔軟的被褥,曲起的月退也微微被燕奕歌和撥步床的框架擠壓到了一條,一時間沒法動。

燕奕歌的吻開始四處飄散,咬開了中衣的盤扣,幾乎是帶著點粗丨暴地剝開了包裹著花朵的外殼,卻並不讓人感到暴力,而是一種更為曖丨昧的壓迫危險。

……

時間還早,並不著急。

所以他可以慢慢地先把之前一直沒機會實現的發帶用途先實現。

而且發帶有兩根。

而且易淮現在體內的閻王追命已經被化解,不需要再堵著,也不會可以毫無顧忌,卻又有了些彆的趣味。

比如易淮第一次體驗到了被綁著手,在無論是他自己還是他自己都沒碰一下的情況下…是一種怎麼令人麻到渾身連帶著指尖都好像被電過的感覺。

這半個月,是真的過得晝夜不分,混亂無比。

易淮甚至還和自己完成了很早很早之前,還是在鯉泉時就想著的抱著邊走邊……

僅僅開始,易淮就咬著自己的肩膀,紅著眼淚水朦朧地說彆繼續了。

有些事情,想和看時覺得挺有意思的,在自己身上實現後才知道究竟多要命。

可偏偏另一個自己往往會在這種事上和自己有點無法共頻。

所以不僅有一次,還有好幾次。

要不是燕奕歌的內力是鑠石流金,肩膀和脖子上的肉都要給易淮咬爛了。

但你要問易淮覺得最過分的是什麼,還是吃飯的那一次,一邊吃著飯,一邊……

真的太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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