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因為易淮本尊身高也接近一米八,而且就算骨架偏小、身體羸弱,也始終是個男人,是男性骨架,抱起來不像電影裡一米八幾l的男星抱一米六幾l的女星那麼簡單,所以抱到懷裡後,再小心地調整了一下姿勢。
易淮勾住了自己的脖子,也微微給了一點力,他笑:“你好像在抱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
燕奕歌垂首,在自己眉心落下一個輕吻:“比古董還寶貝。”
畢竟是自己求了這麼久,才得到的另一個自己。
易淮毫不意外他會這麼說,隻笑得更深,一時間身體的不適都忘卻。
回了彆墅裡後,易淮被燕奕歌放在沙發裡,被設定的機器人端著糖漿過來,燕奕歌拿過糖漿倒了一小杯遞給易淮。
易淮抿抿唇:“又喝啊。”
話是這麼說的,他還是伸手拿了起來,在自己的注視下,乖乖把糖漿喝了。
糖漿黏稠,難免沾在唇上。
易淮喝過後,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看得伸手接杯子的燕奕歌眸色沉下去。
他把小杯子擱在機器人的托盤上,機器人自然而然地轉身就走,所以它的攝像頭,自然是沒有看到它唯一的主人,彎下腰去親了它唯一的主人。
易淮被吻住時,隻是心弦不可避免地緊繃了一下,隨後他就閉上眼,仰起了頭
,像是毫不猶豫地要獻上自己一樣,還抬手摟住了自己的脖子。
燕奕歌單手撐在他月退側的沙發上,另一隻手先是攬住自己的月要,輕含著沾了糖漿的唇,克製著抿著上頭的味道,將黏在唇縫和唇紋中的糖漿都一並掃去。
這個味道他並不陌生,可以說是從小喝到大,喝到看到就要皺眉,胃也隱隱不適。
但現在,這個味道卻變得前所未有的甜美,充滿了期待信號。
燕奕歌和易淮的胸腔同步起伏了一下,燕奕歌的呼吸徹底錯亂,也再維持不住理智。
他撐在自己旁側的手抬起,直接扣住了自己的腦袋,摟著月要的那隻手則是微微發力。
哪怕易淮早有預料,還是被突如其來的一瞬失重給驚得繃了下身體。
但隨後,他就跪坐在了溫暖的懷抱中,身體往後折,腦袋也仰起,脖子連同頭一並被自己扣住,雙臂都被鎖死。
燕奕歌很順利地就攻入了自己的城池中。
口腔裡彌漫的糖漿味比唇上還要濃鬱明顯,使得這個吻充斥著獨特的味道,也會在未來,為這個糖漿鐫刻下獨特記憶。
這個吻不可避免的重。
像是要將這麼多年壓抑的情緒宣泄而出,對自己的穀欠望,對自己的愛戀,那些無法為外人所道的心思,在遇上另一個自己時,都不需要再說什麼。
他全部懂。
因為是自己。
易淮一開始也是帶著好像下一秒世界就要毀滅的架勢和自己糾纏的,但他這具身體實在不像遊戲賬號那具身體,是他費了心思一步步打磨得這麼完美的,沒一會兒他就在生澀的纏吻中失了力氣,主動權也徹底交到了另一個自己那裡。
而且因為自己吻得實在是太狠,導致易淮根本沒有呼吸的空間,他不得不掙了一下。
偏偏就是這麼一個小動作,直接喚醒他壓抑了多年的那點無法言說的屬性,燕奕歌堪稱凶惡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叫易淮猛地一顫,心尖都仿佛被蠍尾紮了一下,神經末梢也跟著發顫。
他眼尾浮現出了一抹紅,細長濃密的眼睫也被洇濕得似鴉羽般。
易淮隻能勉強從泥沼中掙紮出來,浮到麵上在心裡喊了燕奕歌一聲。
燕奕歌這才如夢初醒般,強行遏製住自己還想要繼續索取下去的念頭,鬆開了自己,讓易淮能夠喘口氣。
易淮微張著紅潤的唇,眼睫輕抖著睜開,眸中的水霧朦朧又勾人,惹得燕奕歌實在忍不住,又低下頭抵著他的唇輕輕摩挲了會兒。
然後……
就又變成了深吻。
易淮被自己反反複複地攫取著呼吸,心臟都好像被遊戲賬號那具身體的大手給牢牢攥住把握住,卻生不起半點反感,非要說有什麼情緒,無非就是痛恨自己本尊這具身體實在太過羸弱,沒法再給出什麼反應,隻能任由另一個自己動作。
少了些興味。
不過……
對於另一個自己來說,這種絕對掌控的感覺,真是雙到了骨子裡,讓骨縫都舒坦了。
他的掌控穀欠,一直都很恐怖。
易淮真的是太清楚自己的某種屬性了。
因為到後麵,他甚至是被自己反手鉗製了雙手在身後,兩廂情願都被另一個自己硬生生演成了牆紙愛。
就離譜。
好不容易等燕奕歌終於正式停了下來時,易淮的唇上都有被尖齒碾出來的小口子,整個人更是連指尖都被親得繃出了更濃的粉色。
燕奕歌定定地望著他好一會兒,最終隻是將人攬進了懷裡,沒再做什麼。
可易淮還是能夠清楚地感知到,有些東西實在是存在感明顯。
……是啊,遊戲賬號那具身體,和他本尊這具先天不一樣的身體是不一樣的。
看樣子他都不用跟自己糾結誰1誰0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