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奕歌應了好,沒有多說,就掛了電話。
能聯係的人有限,燕奕歌把智能機放在一邊,捏
() 住了自己的手腕,輕聲說:“先試試給你走一周天內力。”
易淮也想試試,他暫且把那些混亂的思緒拋之腦後,乖乖攤開手心:“那你鬆開我,我們麵對麵坐著。”
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效果,萬一有什麼問題,燕奕歌還能第一時間看到收手。
燕奕歌應聲。
兩個易淮麵對麵盤膝坐在了寬敞的沙發上,易淮把手交給燕奕歌,被他用雙手十指緊扣時,還無端有點緊張。
燕奕歌自然也是同等的情緒。
他扣著另一個自己的手,用了點力,反而讓他們在同時輕呼了口氣,平定了繁雜的心緒。
燕奕歌低低道了聲:“我開始了。”
易淮說好。
於是燕奕歌就試著慢慢牽引了一絲鑠石流金的內力出來,送往了易淮的身體裡,他清楚自己這具身體有多孱弱,所以隻送出了一點點,比頭發絲還少的一點點。
可就是這麼一點點,那滾燙的內力對於易淮來說還是“湧入”的感覺。
而且在進入他身體的那一霎那,易淮就感覺自己血肉裡有什麼過於敏丨感的東西被燙到,讓易淮完全是本能地輕唔了聲,同時不受控製地一顫。
他根本穩不住身形,顫著砸在了另一個自己的懷裡,耳廓和耳後一片幾乎是瞬間就漫起了緋紅,甚至那雙桃花眼都現出一層朦朧的水霧,比起剛才被親狠了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燕奕歌下意識就收了內力,鬆開他的手,攬住了他的腰身,將他扶住:“怎麼了?”
他話語裡的擔憂緊張濃得都要溢出來,畢竟他隻是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聲,並不是完全和自己原本那具身體共感。
易淮輕咬牙,從那中令人戰栗的炙熱中緩過來一點後,也是有些不可思議。
僅僅隻是一點內力,甚至還沒開始走周天,就讓他這具先天不足的身體體驗了一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正常反應。
陌生,卻又無端混沌而興奮。
他微撩眼皮望著燕奕歌,呼出口濁氣,不需要多說什麼,燕奕歌望著自己這副模樣,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現在華南地區還熱著,家裡雖然開了空調,但又不是冷庫,易淮在家穿的家居服自然不厚。
燕奕歌低眼一掃,那一點輪廓顯露出來,自然是無比清晰又明顯。
“……阿淮。”
燕奕歌重新握住易淮的雙手,十指再次緊緊相扣,他邊喊了聲,邊以不容置疑的力度將自己摁在了沙發上。
“忍一忍。”
易淮那句不還沒說出來,才開口,鑠石流金的內力就再次襲來。
其實燕奕歌真的隻分出了一絲絲,但對於易淮這具原裝身體來說,就如潮水般湧來,還是燒開沸騰到冒泡的潮水。
直接拍打得他全身都泛了紅,關節的粉也更是加深了幾度,一聲甜膩的音節也代替了拒絕的話語。
易淮隻覺得另一個自己像是捏住了什麼不存在、虛幻,但卻和他的靈魂息息相關的東西,因為自己的動作過於小心緩慢,所以仿佛輕撚著一寸寸慢慢撫摸上去,卻也一處都沒有落下。
像是酷刑。
也是帶著令人感到羞丨恥的愉悅的酷刑。
易淮一直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個冰窟,天稍微冷點就從內往外散發寒意,要將他的皮膚表皮都結出冰霜。
而現在,爍金流石的內力滾燙非凡,衝進這個冰窟裡,溫柔的肆虐。
握住了絕對的掌控權。
一個周天走完,易淮整個人都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而且還是粉色的水裡,他的微顫都沒有立馬止住,偏偏燕奕歌在此時徹底俯下身,在他泛粉的喉結上落了個吻,還伸出舌尖掃了下。
更過分的是……
易淮敢說自己絕對是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非要用身體廣林石一下。
弄得他被衣物摩挲得不受控製地…了。
易淮真是頭一次知道羞憤怎麼寫,偏偏又沒半點力氣,隻能聽自己惡劣地低笑了聲:“我抱你去洗澡。”
“洗完澡剛好吃午飯補充一下。”
易淮:“……”
算了。
他沒脾氣地閉上眼。
畢竟他要是和另一個自己調一個處境,他也會這麼過分,非要欺負一下自己。
誰讓他天生就帶點那不可說的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