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還在拿著這些日子陸陸續續洗出來的和自己的合照琢磨要怎麼擺才好看。
他接了電話就開了免提,隻有一隻耳朵在聽——反正另一個自己也會去分點神聽,湊一起就是兩隻耳朵了(?)
伊砂禮還說,林漳是穿越到了那個世界,之後應該會代替朔風的位置,朔風會帶著那二十八個意識消散,將一切歸位。
不過知情人的記憶還是會保留,因為“他”沒有能力抹除了。
易淮隻嗯了聲。
伊砂禮也沒問他到底有沒有聽,說完最後一句,便道了聲“打擾”,就掛了電話。
易淮確實是想知道結局的,不然也不會聽完。
不過聽過後,也就是聽過了。
就像是聽一個故事一樣,知道了是怎麼樣的END,便能將其拋之腦後。
燕奕歌從凳子上跳下來:“釘好了。”
易淮把手裡的照片遞給他,他整理好了順序,剩下的不用多說,燕奕歌自然明白怎麼放。
不過燕奕歌接照片時,在易淮鬆手前,先彎下腰親了人一口。
易淮下意識地攥住他的手臂,握緊了他微微緊繃起的肌肉,將有力的
線條壓在掌心底下,導致這個本來隻是輕輕一碰的吻都變成了深吻。()
易淮整個人被迫往後倒,陷入了柔軟的被窩裡,和自己像是長在一條尾巴上的雙生魚一般,分不開半點地糾纏著,整理好順序的照片也散落,但它的主人卻沒有空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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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穿著的家居服是紐扣式的,燕奕歌有點控製不住地往下親,手又非要扣著自己摩挲,所以乾脆用牙咬崩了扣子。
這樣的米且暴,又帶著十足的掌控穀欠,在平時可能恐怖,但在這種時候,就全是小青趣。
雖然因為他們是一個人,所以易淮也不是喜歡被控製的那一方。
但他們總得妥協,早早就商量出了輪流來的結果——甚至可以說沒有商量,就達成了默契。
今天自然是燕奕歌的主場。
“……大白天的。”
易淮被自己親得發亶頁,不由想蜷縮起來,卻被摁得死死的,像是還沒到綻放時期卻被迫剝開花朵,力量上的差距讓他看上去無助極了。
而聽到他這麼說,燕奕歌四下看了看,最終拿了昨天拆封還沒來得及收拾的禮物盒上的黑色絲帶,蒙住了易淮的眼睛。
都不需要燕奕歌多說,易淮就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這樣就“黑”了。
易淮動動唇:“你這是掩耳盜……唔!”
易淮瞬間便失了言語的能力。
……
因為昨天鑠石流金的內力才走過三十來個周天,所以散落的照片不可避免地被弄臟了幾張,但依舊暫時沒有被理會。
燕奕歌彎腰將軟癱成泥的自己抱起,拖鞋不經意的踩過塑料包裝袋子,暫時無視了一地的淩亂,抱著自己進入了浴室。
池子裡的熱水很快就放了十分之七,燕奕歌及時停住,抱著自己進入時,其實是剛好,但是在燕奕歌沒忍住,將自己微微抬起時,水還是溢了出去。
易淮倒靠在他懷裡,微揚著頭,後腦勺枕著自己的肩膀,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呼出一口長氣後,紅著眼,眸中的水霧比氤氳的熱氣更朦朧。
他動動唇,在被自己抓住手往月複上去按,感受那一點明顯的輪廓時,偏偏另一個自己的惡劣得到了滿足的愉悅感又傳遞過來,模糊了他的感知,也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經。
易淮到底忍不住,乾脆利落地偏頭,在自己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燕奕歌低笑了聲。
於是乎,第二天因為案子收尾來易淮家做個筆錄的年然和伊砂禮,就不出意外地看見了燕奕歌頸側的牙印。
至於易淮,因為晚上又折騰了一次,還在睡覺。
伊砂禮:“……?”
伊砂禮:“???”
瞬間就想起當年納索西斯的事的年然沉默了片刻,憋了句:“恭喜你得償所願。”
雖然一開始還有點不太習慣這個個頭要高而且身材明顯好很多的易淮,但看多了兩次後也就習慣了。
也能接受了。
燕奕歌微揚眉,心情很好地勾勾唇:“多謝。”
做完筆錄後,他就回了臥室,不出意外地將已經醒來了的易淮摟在懷裡,蓋好了被子:“睡吧。”
易淮迷迷瞪瞪地應了聲,本來是想抬手抱住自己的,但實在是太累。
還是燕奕歌意會到自己的意思,拿著他的手,讓他摟住了自己,易淮才徹底放鬆下來,再次跌入夢裡還是自己的夢境中。
此後,都是好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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