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2 / 2)

解憂小娘子 千琮 4989 字 2個月前

她穩住心中的激奮,強裝淡定地說道:

“沒哪裡不對,隻是剛好認識罷了。”

說完又恍然大悟地補了一句:

“瞧我,說半天都忘了介紹,家父乃是當朝吏部尚書,我也因此入宮當過伴讀,這宮裡的皇子公主,我大體都是認得的。”

這就怪不得了,陸鈴兒本就覺得溫葭氣度不凡,這麼一看,果然是京中權貴。

溫葭解釋清身份,又裝作不經意般問道:

“對了鈴兒,你想不想聽聽靖王的故事?”

靖王的故事?

陸鈴兒想起與他僅有的兩次會麵,以及他那陽光下溫潤俊朗的麵容,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溫葭勾起唇角,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輕聲為陸鈴兒講述起來:

“說起這靖王啊,也是個苦命人……”

原來,靖王容硯雖為寧國四皇子,其母卻是歌女出身,加之生來體弱,他一出生就被視為不祥,為寧帝所不喜。

彆的皇子公主,都被賜以珍寶之字為名,唯有他,僅得寧帝口中一個“厭”字,還是禮部跟據字音擇名為“硯”。

不僅如此,他的生母早逝,他在宮中無依無靠,日子過得很是艱難。

直至十年前,安、寧兩國交戰,寧國不敵,需派一名皇子為質,而當時所有的皇子中,僅他一人無母族撐腰。

年僅十歲的容硯遂以質子身份去了安國,這一去就是八年。

兩年前,兩國談和,容硯得以回朝,寧帝為安天下人心,才封了他一個有名無實的靖王。

許是溫葭講得太過生動,陸鈴兒隻覺自己也似跟著靖王經曆了一遭。

再想到外表豐神俊逸的靖王,卻有著如此淒苦的過往,心也莫名地抽痛起來。

溫葭見陸鈴兒狀若心疼的模樣,唇角又揚起了幾分:

“不過靖王此去安國,卻遇上了機緣,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溫葭所說的機緣,正是陸鈴兒曾有一麵之緣的棲雲子。

當年棲雲子帶著徒弟雲遊四方,在安國遇上容硯,收他作關門弟子,容硯的身體也在棲雲子的照料下好轉了不少。

“哦,對了,棲雲子的大弟子,就是給你寫引薦信的戚玉塵。”

溫葭唇角不自覺地一撇,要不是得給陸鈴兒講清這段過往,她才不想提這個家夥。

陸鈴兒沒留意到溫葭一瞬間的不以為然,隻是眨眨圓圓的杏眼,心下閃過些許了然。

沒想到,靖王與戚大人還有這一層關係,怪不得他們看起來如此熟稔。

看來今日與溫葭一敘收獲頗豐,不僅多了個無話不說的朋友,還得知了這麼多的隱事。

兩人就這麼娓娓而談,待得宴畢,都有些意猶未儘。

“鈴兒,一同出去走走可好?”

陸鈴兒也正有此意,兩人遂出了廂房,向鴻緣酒樓大堂走去。

今日本就是溫葭相邀,此時結賬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陸鈴兒插手,隻讓在一旁等候即可。

再說了,她也隻需記賬,不會讓陸鈴兒等太久。

隻是溫葭剛去往櫃台,一群酒足飯飽的紈絝子弟便從陸鈴兒身旁經過。

這幾人明顯是喝多了,路都走不穩當,從廂房出來就偏偏倒倒,尤其是那領頭之人,一腳沒踩穩,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他晃動著肥碩的身子,眯縫著狠厲的雙眼,扭頭向酒樓大堂之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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