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對鐘躍民那孫子的理解,他不會吃回頭草的啊?”
周曉白在前麵蹦蹦跳跳的,顯得很開心。剛進她家的大門就開始喊道.“媽、媽,我們來了。”
陳亦君從屋裡出來,後麵跟著周鎮南.“你這丫頭,喊什麼呀?”
鐘躍民心裡想,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媽,你好!我是鐘躍民。你可真年輕啊!要是在外邊兒遇到你,肯定說你是曉白的姐姐。”
陳亦君聽後笑嗬嗬的.“你這孩子嘴真會說,來就來唄,還拿什麼東西。”
“媽,我也沒拿什麼東西,這是150年的極品女兒紅。你和我爸沒事的時候嘗嘗,還有這茶葉說是什麼極品,我也不懂。”
“哦!是嗎,那我給你們去泡一杯。”陳亦君說完,拿著茶葉進了水房。周曉白也跟在後麵,和陳亦君小聲的說著什麼。
這邊鐘山嶽和周鎮南已經握上了手,兩個人雖然不熟悉,但是名字還是聽說過的。然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開始聊起了天,兩個人還是有共同語言的。隻有鐘躍民坐在那裡無所事事。
沒過一會兒,陳亦君和周曉白從水房走了出來.“小鐘啊!你這茶葉不錯,聞著挺好的。”然後給每個人倒了一杯茶。
周鎮南喝了一口誇讚道.“這茶真不錯,比以前喝的那些都要強。”
鐘山嶽說道.“這酒更好,昨天晚上我嘗了嘗,真不錯。”
“是嗎!那中午咱倆喝點。”
陳亦君開口問道.“小鐘啊,剛才我聽曉白說,你有什麼那個能讓人變年輕的藥?”
“媽,不是什麼能讓人變年輕,而是一種改變人體質的藥。我爸吃了以後,以前的白頭發變成黑頭發了。至於還有彆的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讓我爸說一下吧。”
鐘躍民說完之後把《洗毛伐髓丹》遞了過去,鐘山嶽把自己的親身經曆講了一下。最後周鎮南告訴他們.“辦酒席再等兩天,我已經通知了曉白的幾個哥哥,他們正在回來的路上。”
鐘山嶽沒有什麼意見,麵也見了、該談的事情也談了。鐘山嶽提出了告辭,哪裡還能夠真的在這裡吃飯。客套一番之後,鐘山嶽和鐘躍民走出了大門兒。
後麵還跟著一條小尾巴周曉白,兩個人雖然結了婚,可是過不了多少天就要分開。周曉白巴不得所有的時間都和鐘躍民在一起。
鐘山嶽告訴他們兩個.“我要去見我的老領導,你們兩個自己回去吧。”說完之後騎上自行車匆匆忙忙的走了。
周曉白和鐘躍民回到了家裡,鐘躍民直接把門從裡麵鎖上。周曉白還傻傻的問道.“躍民,大白天的你鎖門乾嘛呀?”
“嘿...嘿...媳婦兒,咱們是不是深入交流一下。”
周曉白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還好奇的問道.“交流歸交流,你鎖門乾嘛呀?”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啊!你要乾........”
半個小時之後,周曉白躺在鐘躍民的懷裡.“鐘躍民,你個大壞蛋,大白天的就欺負我。”
“嘿...嘿...媳婦兒,那你喜歡被我欺負不?”
“呸,你流氓,怎麼那麼壞呢你?”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呸,流氓就是流氓,做什麼事兒都有理由。咱趕緊起來吧,待會兒要是來人了,那不羞死個人嗎?”
“媳婦兒,著什麼急呀?咱們再繼續啊。”
“你自己玩兒吧,這大白天的,萬一真有人來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媳婦兒,你的意思白天不行,晚上可以唄。”
“我呸,我可沒這麼說。你這腦子裡整天都想些啥?”
“媳婦兒,你這是提起褲子不認人呐,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呀,要不要我學學?”
周曉白大羞,惱羞成怒的朝著鐘躍民打了起來.“我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而鐘躍民一臉享受的樣子,兩個人又打鬨了半個多小時,才把門打開。
下午的時候,鄭桐和蔣碧雲應約而來。鐘躍民開口問道.“怎麼樣?石川村的知青們還好嗎?”
“能什麼樣,還是那樣唄!隻是少了你這孫子,沒那麼熱鬨了而已。”
鐘躍民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聲.“鐘躍民,鄭桐,你們兩個孫子快來接接你大爺我。”
鄭桐站起來笑道.“袁軍這孫子什麼時候回來的?”說完就出了門兒。
等鐘躍民和周曉白、蔣碧雲三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兩個人已經抱在了一起。也是,他們已經有七年時間沒有見過麵,這見到麵兒有點兒激動,也是正常的。畢竟兩個人是歡喜冤家嘛。
袁軍來到鐘躍民和周曉白的麵前.“曉白、躍民,恭喜你們!”
周曉白和袁軍這幾年一直在一個軍區,他們兩個還是比較熟悉的.“袁軍,謝謝你的祝福。”
“袁軍,聽說你丫的在部隊那也是刺頭啊?”
“咱們大哥彆說二哥,你不在部隊還烤人家的雞吃。”
“我操,這你丫都知道。”
周曉白笑了起來.“我是發現了,你們是到哪兒,哪兒倒黴。”
蔣碧雲也附和道.“可不是咋的,當年我們去插隊的時候,那次去討飯,還大鬨人家的縣城呢!還揚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