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段時間咱們不是去港島嗎?到時候想運回來點兒東西。猴兒腚,二毛子,你們兩個給我聽著,咱們這次去港島,最好能開辟一條運輸路線。鐵路大院裡的人,我們得想辦法把他們拉上。”鐘躍民沉聲說道。
“躍民,你說的這鐵路大院裡的人,是指...”猴兒腚疑惑地問道。
“就是來回跑羊城和特區的那些,他們每天來來往往,如果能夠利用他們,我們的運輸線就可就方便許多。”
“躍民,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啊!”
“這些鐵路上的可都是國家的人,他們怎麼會幫咱們運東西呢?”
“你們兩個放心吧!這個我自有辦法,你們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首先,認不認識鐵路大院兒裡的人,到時候和他們好好的談談。”
猴兒腚這時說道.“躍民,我還真認識幾個。現在在火車上當乘務員,至於跑哪裡的我還真不清楚。”
“好,這幾個人很重要。我們要好好的招待他們,讓他知道咱們的誠意。你聯係一下他們,咱們請他們吃頓飯。”
星期六夜晚,新橋飯店裡熱鬨非凡。鐘躍民與鐵路大院的幾個子弟們圍坐一堂,推杯換盞,氣氛熱烈。
“來,哥幾個,喝了這杯酒,咱們以後就是哥們兒了。”躍民高舉酒杯,豪氣乾雲。
一旁的一哥們兒張小剛笑著搖頭.“躍民,這話你可就說錯了。咱們的情誼,哪是酒能衡量的?咱們可是曾經一起並肩作戰,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人啊!”
笑聲與話語交織,這一刻,時間仿佛都為他們停滯。新橋飯店的燈光下,是他們熱血青春的見證,也是兄弟情誼的永恒印記。
“對,躍民你丫這話說的可不對。”一個瘦高的年輕人李誌奇也笑著說道.“其實咱們早都是哥們兒,咱們還一起跟彆人打過架呢。”
鐘躍民笑著舉起杯子.“是哥們兒說錯話了,這麼多年打的架太多了,有好多都忘了。這麼多年不見,也認不出你們來了,這杯酒我認罰。”鐘躍民連喝三杯。
話題漸漸深入,他們談起以前的趣事,那些無憂無慮、無法無天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他們談起曾經的夢想,有的想成為飛行員,有的想成為科學家,有的則想成為老師。
說到以前好玩兒的時候,眾人又是一陣哄笑。那些美好的回憶仿佛擁有魔力,將他們帶回到那個純真的時代。在這個繁華的都市中,有這樣一群人,他們共同成長,共同麵對生活的喜怒哀樂。他們的友情如同這桌上的美酒,越陳越香。
他們談論起過去的種種,那些被歲月衝淡的記憶在此刻被重新喚醒。那些熱血沸騰的日子,那些為了友情、夢想和尊嚴並肩作戰的日子。每一個故事都仿佛是一塊拚圖,拚湊出他們深厚的友情和共同的過往。
酒過三巡,話題轉向了未來。他們約定,無論未來遇到何種困難,都要相互扶持,共同麵對。李誌奇問道.“躍民,聽猴兒腚說,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兒?有事兒儘管說話,隻要我們哥幾個能做到的,絕沒有二話。”
鐘躍民站起來,手中的酒杯與在場的每一位人的杯子輕輕一碰,清脆的響聲在空氣中回蕩。他一飲而儘,放下杯子,表情嚴肅地開口道:“哥幾個,事情是這樣的……”
鐘躍民略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著自己的思緒。他環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期待。他知道,這些人把他當成哥們兒,而這個時代是很講哥們義氣的。
“我想請你們幫我運點東西。”鐘躍民沉聲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運什麼東西?”張勇敢率先開口問道,他滿臉的疑惑。
鐘躍民端起酒杯,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開口說道.“哥幾個,咱們這麼久的哥們兒了,有些話我就直說了。”
眾人聞言,都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鐘躍民,等待他往下說.“嗯,具體是什麼東西我還不太清楚,等我去一趟港島才清楚。”鐘躍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讓人家幫忙,竟然不知道是什麼。
“躍民,你丫讓我們幫忙可以,敏感的事情咱們可不能乾啊。”李誌奇在一旁提醒道。
“這你們放心,什麼事情能乾什麼事情不能乾,我還是分得清楚的。你們要是願意的話,等我準備好了,就找你們。當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