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心裡想,這和中國宣布改革開放的政策幾乎同步,是巧合還是什麼?
這家公司的總裁叫武原正樹,畢業於美國哈佛大學商學院,博士學位。
“這個武原正樹到底是什麼來頭?”周曉白好奇地問。
鐘躍民搖了搖頭.“目前還不好說,等我見了他之後就知道了,不過我感覺像一隻聞了腥味兒的貓。”
“啥意思?”
“這孫子好像有點那什麼,不說他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一個慵懶的午後,鐘躍民愜意地躺在躺椅上。他的雙腳蹺在茶幾上,享受著難得的閒暇時光。手裡捧著一杯熱茶,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淡定與從容。然而,這個寧靜的午後被周曉白打破。
周曉白急匆匆地推門而入。她的臉上寫滿了憂慮,她一屁股坐在鐘躍民的旁邊.“躍民,我需要你的幫助!”
鐘躍民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過頭來,故作驚訝地看著周曉白.“媳婦兒,怎麼了?什麼事情竟然能把你給難住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但更多的是對周曉白的關心。
“躍民,你給我支個招兒唄。”周曉白看著鐘躍民,眼中滿是信任。
鐘躍民微微一笑,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周曉白的手背.“媳婦兒,彆擔心,有我在呢!什麼事兒?說說看。”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仿佛一道光芒照亮了周曉白心中的陰霾。
原來周曉白最近一直在忙碌學生會的事情,眼看著離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她不禁有些著急。作為新任學生會的會長,她想要在迎新工作中顯出自己的能力,給其他同學留下一個好印象。
“躍民,你說我應該怎麼做才能讓迎新工作更有條理呢?”周曉白向鐘躍民請教道。
鐘躍民聽了周曉白的問題,不禁有些好笑。他覺得迎新工作本來就應該很簡單才是.“媳婦兒,這個簡單。你組織一些人,去火車站門口接人,在火車站門口設一個迎新點。再找幾輛大客車,車身上掛上條幅,還有迎新點也掛上條幅。一定要醒目,條幅上寫著:熱烈歡迎1980級燕大新同學。標語你可以再想點,但是一定要突出燕大知道嗎!”
周曉白聽了鐘躍民的建議,頓時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這個主意不錯,我明天就去安排。”
“媳婦兒,彆著急啊!學校不一定拿出錢來,大客車估計還得你自己想辦法。”
“這都不叫事,躍民你真厲害。我從來都沒想到過。”
“嘿嘿...媳婦兒,你又不是沒嘗過我的厲害。”
周曉白臉一下紅了.“你討厭,人家跟你說正事呢!”
“我替你出了這麼好的主意,你不獎勵我一下。”
周曉白剛想親一口身旁的鐘躍民,好好獎勵他一下。可就在這時,小丫頭的聲音突然響起,把兩人嚇了一跳。
“爸爸、媽媽,你們在乾嘛呢?”小丫頭好奇地探出頭來,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周曉白像是被驚嚇到的小兔子一樣,一下子從鐘躍民身邊跳開。她的臉上泛起一片緋紅。
鐘躍民看著周曉白的模樣,忍不住大笑起來.“媳婦兒,開學之後還可以辦一個迎新晚會。”
這天中午的時候,鐘躍民和猴兒腚、二毛子、李奎勇相約在新橋飯店見麵。鐘躍民剛到飯店門口,李奎勇迎了上來.“躍民,你來了。”
“奎勇,那日本人來了嗎?”
“來了,在裡麵呢!”
鐘躍民步入飯店的那一刻,整個空間仿佛都靜止了。他敏銳地察覺到一道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轉瞬間,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日本男人向他走來。身邊的李奎勇輕輕地介紹道.“躍民,這位是三浦株式會社的總裁,武原正樹先生。”
武原正樹微微低頭,向鐘躍民致以最深的敬意。鐘躍民不禁心生疑惑,總覺得這位總裁的麵孔似曾相識。他微笑著伸出手來,輕聲問道.“總裁先生,我們是否曾有過一麵之緣?你是否曾經來過中國?”
麵對鐘躍民的詢問,武原正樹再次鞠躬。他的目光直視著鐘躍民,仿佛在審視著舊日的回憶。突然,他的臉上綻放出了微笑,一串純正的北京話脫口而出.“鐘躍民,你丫的仔細瞧瞧,我是誰?”
這熟悉的話語,讓鐘躍民的記憶瞬間被拉回到多年前。那個年代,他們共同經曆了風風雨雨,一起譜寫了青春的篇章。而如今,命運的輪回讓他們在此地重逢。鐘躍民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我操,杜衛東,你丫還活著。唉呀,我早就該想到是你這個孫子的。”
猴兒腚和二毛子也沒有想到這日本鬼子,還他媽的是老熟人。自己這幫人當初可為這孫子打過架的.“杜衛東,你大爺的,不早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