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微微一笑,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說道.“走,咱們邊走邊說。”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四合院,李文博緊隨其後,小心翼翼地跟隨著鐘躍民的步伐。鐘躍民一邊走,一邊向李文博詳細地說明了他的計劃。
“我需要你帶一個朋友去美國。”鐘躍民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你們先從這裡出發,到港島轉機過去。到了港島之後,你要替她辦一張銀行卡,並轉200萬美元過去。”
李文博微微一愣,200萬美元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但他沒有多問,隻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這個朋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不希望有任何閃失。”鐘躍民繼續說道.“所以,我需要你親自負責這件事,確保一切順利。”
“鐘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辦好這件事的。”李文博鄭重地承諾道。鐘躍民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相信李文博的能力。
鐘躍民領著李文博穿過狹窄的巷子,終於來到了三廟街秦嶺的院子前。這個隱藏在京城繁華背後的古老院落,仿佛與世隔絕,散發著一股神秘而古樸的氣息。
鐘躍民輕輕敲了敲門,門內傳來輕盈的腳步聲。門扉輕啟,秦嶺的麵容出現在眼前。烏黑的長發隨意披在肩上,溫婉而又不失優雅。
“文博,這是秦嶺。”鐘躍民微笑著為兩人介紹。
李文博立刻上前一步,伸出手來.“秦小姐,你好。我是李文博,從港島過來的,這次特地來為你辦理簽證手續等事宜。”
秦嶺微微點頭,伸出手與李文博輕輕握了握.“你好,辛苦你了,這麼遠讓你跑一趟。”
“能幫得上您的忙是我的榮幸。”
鐘躍民開口道.“秦嶺,你先到港島看一看。其實和外麵差不多的,港島也是可以的,我覺得沒有必要跑那麼遠。”
“到時候再說吧!”
鐘躍民站在首都機場的大廳裡,眼前的景象與他後世所熟悉的繁忙、嘈雜相去甚遠。按後世的標準來看,這裡不過是一個地級市的機場規模,然而對於他這個第一次踏足此地的人來說,卻有一種彆樣的新奇感。
機場的候機大廳裡人不多,顯得格外的空曠。稀疏的旅客在各自的區域內等待著登機,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得的寧靜。鐘躍民環顧四周,隻見機場大巴在密密的楊樹夾道中駛過,車輪與地麵的摩擦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顯得異常清晰。雪花在窗外亂舞,為這寂靜的機場增添了幾分冷清的氣息。
“下飛機的時候,千萬不要忘記了行李,不要舍不得花錢,要好吃好喝,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
秦嶺一直低著頭讓頭發把眼睛遮住,最終還是忍不住擦了下眼角.“知道了,你不是安排人了嗎?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你不用擔心。我到了就給你寫信,你不要擔心”
鐘躍民笑著道,“趕緊進去吧,你們要領登機牌。”
送彆的人群開始逐漸分開,鐘躍民催促著秦嶺趕緊過安檢。他知道自己無法進入安檢區,隻能站在這裡目送她離去。秦嶺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了安檢口。她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人群中,鐘躍民的心中也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鐘躍民站在原地,目送著秦嶺離去的方向。雪花依舊在窗外亂舞,仿佛在為這段離彆的情感增添幾分淒美。鐘躍民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機場大廳。他知道自己的生活還將繼續。
1982年1月10日,新加坡的熾熱陽光灑在足球場上,仿佛為這場重要的附加賽注入了無儘的熱情。中國隊與新西蘭隊,兩支隊伍的對決,吸引了眾多的目光。對於中國足球來說,這不僅僅是一場普通的比賽,更是衝擊世界杯決賽圈的關鍵之戰。
新加坡的炎熱空氣仿佛都彌漫著足球的激情。中國隊與新西蘭隊的附加賽即將開打,這是一場關乎榮譽與夢想的較量。
中國隊這次準備得異常充足,從生理到心理準備的都很充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著堅定與決心,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主教練蘇永舜站在場邊,他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