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民,你覺得怎麼樣?”周曉白看著躍民,輕聲問道。
鐘躍民回過神來,笑了笑.“媳婦兒,你安排就好,咱家的事兒你做主。張莉,以後家裡就辛苦你了。”
張莉有些拘謹,情緒不太穩定.“哥,你、你客氣了。我也沒什麼本事,就是能幫上忙的地方,我儘量......”
張莉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周曉白安慰道.“張莉你哭什麼呀?那樣的男人沒什麼好留戀的。你也看到了,我和躍民兩個人都挺忙的,正好你們你幫我們照顧一下家。”
鐘躍民看到後心裡也不儘的感慨,這個年代女性的地位還未得到應有的尊重。離婚的女人仿佛成了社會的棄兒,被指責、被唾棄,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在這個年代,離婚的女人仿佛被貼上了“失敗者”的標簽,她們被剝奪了追求幸福的權利,被剝奪了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她們被迫忍受著彆人的議論和嘲笑,仿佛她們的離婚就是一場罪惡。
這年頭離婚,不管誰對誰錯,都是女人的錯,女人離婚是要被看不起的,說話都要小聲。就算這樣,還是禁不住人家背地裡嘴碎,你看這種女人活該沒男人要。
然而,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帶來了觀念的更新與變革。再過20年,哪怕是10年,女性再也不用畏懼離婚的標簽,她們敢於理直氣壯地喊出.“愛他媽能過就過,不能過老娘跟你離婚!”
這種聲音,不僅是對過去束縛的反抗,更是對未來自由的向往。她們不再滿足於成為附屬品,而是尋找能夠與之相匹配的伴侶,不論他是白馬王子,還是騾子。
夜色朦朧,張莉坐在木椅上,她的臉色蒼白,猶如一朵凋零的花朵。她的頭發散亂,遮住了那曾經光彩照人的杏仁臉。她用手中的袖子擦拭著紅腫的眼睛,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周曉白坐在她對麵,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孩,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同情。她知道張莉的經曆並不容易,這個看似堅強的女孩,其實內心早已千瘡百孔。
張莉用袖子擦拭著紅腫的眼睛,聲音顫抖地對周曉白說.“姐,他就這麼不要我了,我心裡不好受。”周曉白輕輕握住她的手,試圖給予她一些安慰。
周曉白又輕輕地攬住張莉的肩膀,低聲安慰道.“張莉,彆哭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再哭也解決不了問題。你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張莉點了點頭,但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抽泣著說道.“姐,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現在身無分文,那個男人一走,我連個依靠都沒有了。”
張莉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和我哥是好人,可說句實話吧。他是我們村的知青,我當初跟他結婚,我爹媽都是死活不同意的。後來他回了城,我兩年沒他消息,也是自己死不要臉的找來的。我爹媽可是氣壞了。你說我現在都離婚了,我再回去,哪怕我爹媽打不死我,我自己也沒臉見人啊!我爹媽更沒有臉見人。我是萬不得已不能再回去的。”
周曉白聽到愣了一下,還是自己太衝動了,這是要賴上自己嗎?可又不好不管人家,見她還是一個勁的哭,又煩躁的擺擺手.“行了,彆再哭了。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就你那男人那樣,說實話,真配不上你。他能找到你當媳婦兒,那是他祖墳冒青煙了。你放心的在這住著,幫我媽帶孩子。過幾年你要是想去工作,我讓鐘躍民給你介紹一個。”
張莉聽了這話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隻得慌忙說道.“姐,你放心,我每個月給居委會廠子糊紙盒,每個月有4塊錢呢,夠我自己吃喝了。”
周曉白問鐘躍民.“咱們一個月給張莉多少錢合適?”
鐘躍民思考了一會兒.“一個月10塊錢吧!”
周曉白還想說什麼時候,張莉趕緊站起來,向鐘躍民道謝.“哥,謝謝你,我一定好好乾。”張莉就這麼在鐘躍民家做起了保姆的活。
深夜,月光透過窗簾灑在鐘躍民的臥室裡,一切都顯得格外寧靜。周曉白坐在床邊,眉頭微皺,輕聲問道.“躍民,我們給張莉的錢,是不是少了點?”
鐘躍民靠在床頭,嘴角勾起一抹嗤笑,調侃道“少了?我的媳婦唉,您這要求可真高。您瞧瞧這北京城,您就是找遍了大街小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