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樣的午後,李婷急匆匆地闖進了書房,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焦急和無奈。不等鐘躍民開口詢問,李婷便直接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抱怨.“鐘大隊長,你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
鐘躍民微微一愣,隨即放下手中的茶杯,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李婷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出身於滿族正黃旗,是葉赫那拉氏第八代後裔。鐘大隊長,聽到這個姓氏你有什麼感想?”
鐘躍民眉頭一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慈禧太後?”
“沒錯,慈禧太後正是葉赫那拉氏的後裔,而這個女人正好出生於頤和園內,因此,有傳言她是慈禧的後人。”李婷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鐘躍民聽後,心中不禁有些驚訝。他深知這個身份在當下的社會意味著怎樣的麻煩和困擾。
慈禧太後的名聲在曆史上可謂是褒貶不一,而這個女人如果真的有著這樣的身份,恐怕會引來無數的非議和麻煩。
這還真是鐘躍民沒有想到的,不過那又怎麼樣?“那你們抓到人了嗎?”
“我們出手,還有抓不到的人嗎?你要不要去看看。”
鐘躍民心裡想,看看也行.“去看看也行。”
當鐘躍民和李婷風塵仆仆地趕到那個破舊的二層樓前,周圍的氣氛似乎有些異樣。
夕陽的餘暉灑在斑駁的牆壁上,投下長長的影子,給這個場景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兩人剛走進樓道,一個瘦弱的男子迎麵走來,眼神閃爍不定,似乎藏著什麼秘密。他瞥了李婷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李首長,你要找的那女人.......她...跑了。”
李婷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她快步走到鐘躍民身邊,低聲說道.“鐘大隊長,你要白跑一趟了。”
鐘躍民眉頭緊鎖,一臉的不解.“啥意思?我人都到門口了,你告訴我白跑一趟?”
李婷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平複內心的波動.“那女人.......她從二樓跳下來跑了。”
鐘躍民愣住了,他瞪大眼睛,仿佛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回頭望向那座破舊的樓房,二樓的窗戶敞開著,一陣涼風吹過,似乎還能聽到風聲中夾雜著輕微的呻吟。
“我操!”鐘躍民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心裡卻想到:“這命運真是神奇啊!這陳粒畫還真跳過二樓啊?真是一個狠人。不過,這一次好像是自己造成的。真是造化弄人呐!”
鐘躍民心中湧起一股說不l出的感覺,既有對陳粒畫瘋狂行為的震驚,也有對這次無功而返的失望。他轉頭看向李婷,發現她的表情同樣複雜,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沒關係。”
李婷深吸一口氣,聲音堅定而有力.“她跑了,但我們會找到她的。無論如何,都要讓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鐘躍民搖了搖頭.“算了,既然跑了就不要再管她了。”
“就那麼算了?”
“嗯。”
“喲,這可不像你鐘大隊長啊!”
“少說這些沒用的,把我給送回去。”
“鐘大隊長,咱們可說好了,這事兒可不怪我。以後可不能找我的後賬?”
“放心,不怪你。”
“那就好。”
過完年,冬日的嚴寒逐漸退去,春天的氣息悄然來臨。
李紅梅和張梨站在鐘躍民的麵前,兩人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期待的光芒。她們早已商量好,新的一年要一起開啟一段全新的征程——創業。
鐘躍民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的女人,他深知創業的艱辛與不易。他微微皺眉,沉聲道.“你們兩個考慮好了,這條路可不好走。”
李紅梅和張梨對視一眼,眼中沒有絲毫退縮。李紅梅率先開口道.“鐘哥,我們不怕困難,就怕沒有機會。我們相信,隻要努力,就一定能夠成功。”
張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