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話怎麼說呢!對方耍了心眼兒,隻想掙錢。反正最好慎重一下,我不發表個人意見。”
鐘山嶽對鐘躍民相當的無語,要不是看到兒媳婦兒、孫子、孫女都在這裡,他非得拿條帚疙瘩抽鐘躍民不可.“你還不發表個人意見,那你上午在學校大禮堂發表了那麼多?”
鐘躍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討論,然後岔開話題.“爸,你們上次說的事情怎麼樣了啊?這都過去半年了也沒有什麼動靜。”
鐘山嶽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歎了一口氣.“那有那麼快,不得開會,不得討論嗎?不過,應該快有結論了。”
鐘躍民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弧度,他斜靠在沙發上,雙腳交疊,仿佛一個對世俗不屑一顧的浪子。他目光閃爍,直視著鐘山嶽,嘴角帶著幾分戲謔。
“爸,你們可真是‘雷聲大,雨點小’啊。半年時間,連我這個外行都等得花兒都謝了,你們還在那兒磨磨唧唧地開會討論。這要是換成xxx的事兒,早就一拍即合,風風火火地乾起來了。”
鐘山嶽聞言,臉色微微一沉,但又無奈地笑了。他這兒子,從小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說話直來直去,從不拐彎抹角。
鐘山嶽搖了搖頭,歎道.“躍民啊,你是不知道這其中的複雜。我們做的事情,可不是你們那麼簡單。你一個人就可以決定所有的事情,而我們不同。每一步都要經過深思熟慮,每一決定都要考慮周全,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鐘躍民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眺望著院子外的風景。這座繁華的都市,在他眼中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棋盤,而他,就是那個想要打破規則、跳出棋盤的人。
“爸,我可不想在這棋盤上被你們牽著鼻子走。我要的是自由,是挑戰,是未知。你們那些開會討論的事情,對我來說太無趣了。”鐘躍民轉過身來,目光堅定地看著鐘山嶽。
鐘山嶽看著兒子那充滿朝氣和野心的眼神,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明白,自己的兒子是一個有著遠大誌向的人,他渴望的是更加廣闊的天空和更加刺激的挑戰。但他也深知,外麵的世界並不是那麼簡單,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入萬丈深淵。
“躍民啊,你要明白,外麵的世界雖然精彩,但也充滿了危險。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安全。”鐘山嶽語重心長地說道。
鐘躍民擺了擺手,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安全?哪裡有百分之一百的安全?我隻知道風險越大,回報越大。你們那些開會討論的事情,對我來說隻是束縛和枷鎖。”
“我懶得和你說那麼多。”鐘山嶽不再搭理他。
而此時學校的會議室已經為鐘躍民頂撞外賓的事情吵翻了天。有的認為鐘躍民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學生,必須堅決開除。
有的認為,這是演講,演講過程本來就允許自由討論,這是符合學校思想自由、兼容並包的學風的。更有甚者,認為鐘躍民這種有筋骨,有魄力,有良知的學生應該大力表揚。
而學校的會議室此刻仿佛成了風暴的中心,鐘躍民頂撞外賓的事件像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
燈光下的會議桌兩旁,坐著的是學校的領導和教師們,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嚴肅與凝重。
“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簡直是在給學校抹黑!”一位中年教師拍案而起,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我們必須堅決開除這種學生,以儆效尤!”又一個站起來,言辭如同烈火,迅速點燃了會議室內緊張的氣氛。
然而,對麵的一位年輕教師卻持不同意見.“這是演講,是學術交流,本身就應該允許自由討論。鐘躍民雖然言辭激烈,但正是體現了我們學校思想自由、兼容並包的學風。”她的聲音雖然平和,卻堅定有力,為鐘躍民的行為辯護。
“不僅如此!”一位滿頭銀發的老教授緩緩開口,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對後輩的讚賞。
“我認為鐘躍民這種有筋骨、有魄力、有良知的學生,正是我們學校所需要的。他敢於在眾目睽睽之下為真理發聲,這種勇氣值得我們每一個人學習。”老教授的話如同一股清流,緩緩流淌在會議室內每一個人的心間。
會議室內,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如同亂線般纏繞不清。有人讚同中年教師的觀點,認為學校紀律不容侵犯;
有人支持